93起源(H)
作者:阿笙吃了鱼      更新:2025-10-22 16:13      字数:4361
  明知这种情况下“闹脾气”的后果,却仍执意如此,只因为——那就是她要的。
  未窥见父母与“外人”的相处细节前,苏然虽与父母关系亲密,却从不是妈宝女或爸宝女。
  即便在父母面前一直是乖小孩,也不意味着唯唯诺诺。相反,她是自信且很有主见的那种。
  本该一直如此的。如果没有偶然发现,原来别人也和她一样,被他们抱着,也许被叫宝贝,如同孩子那样索要疼爱,而后换来亲吻。
  更甚至,有女孩子会和她一样叫“爸爸”……
  心里真的,很微妙。
  能怎么样呢?
  总之,很亲近的相处已经做不到。可心底的渴望却如暗处生长的藤蔓,蔓延、缠绕,逐渐吞噬她的理智。
  并不会轻易质疑自己,她很清楚自己的好。可有时难免会想,她是否该更听话、更顺从?
  苏然不断告诉自己,这不是嫉妒或者什么软弱的心理需要,只是理性思考的结果。爸爸妈妈各自有别的伴侣也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他们不该是如此年轻的、和她一样的“孩子”。或者,也可以是孩子,但至少别用长辈的方式相处。
  翻来覆去,终于说服自己。
  于是,本就很乖的小孩,因为想得到父母全部的关注,而变得更乖。甚至乖得过了头。
  长辈似乎天生很难抗拒可爱听话的小孩。很快,她就尝到正面反馈。面上表现得更乖,而那些被深埋的、对于性的好奇与排斥,却在心底拉扯到极点。以至于十六岁就敢跟去小男友家,企图把他睡掉。
  当时如果成功,她大概就不会有今日。
  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撅着屁股在这里挨操。汗水和眼泪从脸颊滑落,滴在台面上。融入、消失。
  江蔺和苏执很快察觉到女儿的变化。这是夫妻俩头一次在教育上产生分歧。
  和丈夫闲聊时,江蔺言谈间明确表达了对苏然这种变化的不喜。
  客观来讲,女儿的变化并无不妥。除却在她和苏执面前表现出的主见略微减少,其他方面与从前并无二致。可主见这种东西,失去一分,就像河堤上裂开的一道缝。
  江蔺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作为女性,江蔺能在一众兄弟中坐稳家族生意的一把手,哪怕外嫁后仍未失去实权,其内心和手腕的强硬可见一斑。
  但苏然不是这样长大。作为江蔺和苏执强强联合之下唯一的结晶,她从出生起就拥有最好的一切,包括爱。感性层面的情绪自然也更丰富。
  江蔺心底清楚女儿本质的柔软,所以哪怕不喜欢,也只将想法留在心底,并不按自己的意愿纠正。她还是秉持孩子可以有孩子自己的天性和际遇。
  “孩子青春期还和我们亲近,这样不好吗?”苏执看着妻子脸上的阴影,轻声说道。
  他似乎很享受这一点,甚至继续道:“也许只是女儿大了,懂得孝顺父母?”
  很聪明睿智的一对夫妻,却从未想过本质的原因是什么。也许,终究是观念问题。那些事,在他们心中本也不算什么,从小给女儿的教育亦是如此,因此并不觉得会因此生出什么事端。
  倘若他们知道孩子心里的变化,一定心疼死了。却不见得会为她放弃自己的情感关系。
  这个家里,孩子和父母都不是对方的附属品。他们该相互尊重,尽量适应对方,但前提是不委屈自己。
  这一点,苏然再清楚不过。所以她从未提及或试图提及自己在这方面的任何感受,只是默默咀嚼、消化……直至遇到龚晏承。
  明明一开始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心底里,他和那些小男生也没有区别。
  可随着相处,她渐渐生出一种自己曾经得到的太少的错觉。
  某一天,那错觉真被她自己当成了“事实”。随之而来的,是止不住的索求。
  按江蔺从小教她的,这一定是段错误的关系,因为她已经变得不像自己。
  有时,她会想:妈妈知道了会不高兴吧?爸爸呢?他会怎么想?
  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不和爸爸聊心事。甚至忘记从哪一天开始,她不再喊“爸爸”,只用单字称呼他。一点亲近感也没有,就像隔着一堵无形的墙。
  苏执比女儿更早察觉这一切,但那时就已经晚了。
  父女间从前的亲昵早无可挽回。只能感慨,好像昨天还是小姑娘的孩子忽然就大了,心中难免生出老父亲的悲伤。
  于是很多事就更不收敛,毕竟女儿也是大孩子了。
  这一点上,江蔺做得更谨慎,至少始终在尽力遮掩和避免让孩子过早直面这一切。
  但对于早知晓一切的苏然,这一点点的遮掩形同虚设。
  更何况,正如苏执所感知的,她大了,有足够的手段去窥见更多自己好奇的细节。
  那些细节就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持续地划开她的心。让她感到失落、受伤,直至病态。
  那感觉真的很奇怪。厌恶,又渴望。恶心,又向往。
  隐隐地,苏然已经明白,自己想要的永远得不到。但理智是多么没用的东西,身体尚且不能控制,更何况心?
  所有一切已经无解的情况下,急躁的、无处发泄的女孩,就这样遇到了不愿发泄的男人。
  最初,苏然只有模糊的感觉,并不明确自己在被什么吸引。
  而后在某个绝对不该的时刻,她发现,他真的很像……
  气味、行事风格、说话的方式。所有细节都在重迭。晕头转向之下,“爸爸”两个字就这样溜了出来。
  那声称呼出口的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苏然至今仍记得那一刻。
  沉默中男人粗重的喘息格外压抑。原本急促深重的抽插忽然慢下来,几秒后,他的性具重重往里一顶,开始揉着她的头发,隔着薄薄的橡胶套射精。
  “爸爸”两个字还悬在空气中。
  如同一句不该出现的咒语,将一扇她从不知道存在的门开启。
  不该这样的,可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反应。一股股液体从被撑开的入口溅出来,穴心不受控地收缩、吸纳,饥饿而贪婪地咬住男人的性器。
  女孩就这样迎来人生的第一次潮吹。在她第一次与龚晏承发生关系的当下,并喊出那一声之后。
  那一瞬,时间仿佛静止。将原本短暂的感受拉得无限长。苏然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发生。
  心被一种巨大的羞耻感淹没,而后是一种模糊的充盈感填满胸腔,随着每一次心跳,被送往四肢百骸。
  恍惚中,所有她曾感到缺失的、令她不满足的东西,好似都在一瞬间回到她的身体。
  这是事情的起源,很多轨迹自那以后就渐渐变了。
  作为女儿,渴望父亲一定是不对的。
  好在他不是。苏然想。很像,但毕竟不是。
  所以她才可以放任自己去想象。不是想象成另一个人,而是他真的是……
  心照不宣的一些事,其实彼此都有感知。也在不断放任。
  倘若苏然是一个孤女,一切会容易很多。
  可惜,她有真正的父亲。生物学上的、养育她的,亦是情感上的,并且事实上也给予她许多爱的——父亲。
  这一点让龚晏承心里变得很难。
  可无论如何,女孩的贪心的确正一点点转移到他身上。而且贪婪的程度呈指数增长。
  如果此刻她的贪心是因变量,苏然并不知晓作为起源的自变量是什么。唯一知道的,是眼下自己根本做不到得体,也做不到成熟,连假装都好难。
  怎么会这样?
  她软绵绵地伏在台面上,脸烫得好像发了烧,呼吸也跟着不畅。心脏随着那种隐约的渴望被一点点揉乱,皱巴巴地收缩、舒张。
  下身以同样的节奏含吮着男人的鸡巴,如同溺水之人骤然浮出水面进入胸腔的第一口空气,吸纳得好深、也好重。可是还不够,要更里面……
  如同空气要进到肺里,他也该进到她身体内最深的地方。
  龚晏承被夹得闷哼一声,笑道:“小家伙,别这么夹……真想被干坏?”
  随着一声低哑的叹息,他又插进去一点。指腹揉着女孩湿润的脸颊,一点点将内壁撑开。手上很轻,身下却重。
  “唔……”苏然大口呼吸着,发出低弱的呻吟。脸上一片湿红,神色也逐渐迷离。
  可是,不够。不够。
  还远没到她想要的。
  一时间,苏然脑子里乱成了浆糊,迷迷糊糊一片。
  所有一切都远去,只余下想的念头。
  而具体想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浑身都湿哒哒的,那种黏腻而滚烫的感觉似乎煨到了心里。屁股下意识地晃起来,里面还夹着男人的性器。
  起初很慢。渐渐地,小女孩似乎得了趣,心底的渴望也稍稍缓解,于是,动得越来越快,前后耸动着吃他。
  可她跪了太久,也被操了太久,身体早没什么力气。没动多久就塌下去。
  将将涌起的一点快感立即变得微弱,饥渴的感觉甚至比她自己动之前还要恐怖。
  苏然终于忍不住呜呜哭起来。
  太想了……她真的,想到自己也没办法。
  要怎么说?求爸爸操自己吗?让爸爸插得重一点……
  心里已经在说了。
  而嘴巴开开合合,却只能发出黏腻低弱的呻吟。
  也不是没说过,怎么会那么难以启齿?
  苏然实在想不明白。
  就好像她同样也想不明白,明明龚晏承根本不爱小孩,也没有养孩子的经验。可他的举手投足、对待她的所有细节,怎么会那么像?
  最近似乎更像了……
  像到她常常要混淆。
  这样的情况下,再去发生关系,实在太过分。清醒时,也会觉得难为情,感到无奈并且罪恶。
  可只要来到他面前,她又会软成一只湿透的猫,只想哼唧着往男人胸口钻。
  好像真的退化成小孩,心理层面的需求变得疯狂而可怖,希望占据他的全部。身体、心和思想,所有可能的一切。
  无论身处何种场景,是否合适,只要在他面前,就总是要闹脾气,总是要撒娇,从小规训而来的教养全都没了。
  全凭心意和直觉说话、做事、反应。
  她很喜欢那种感觉。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宽和地望着她笑。同时,也感到他的性欲。就是这种反应,让她一点点变得湿、而且软。
  于是就更过分,也更口是心非。
  其实也不全是假话。
  每一句不喜欢和讨厌,也许有一瞬是真的,因为太爽、爽到受不了。生理性刺激已经太过分,再迭加心理层面的冲击,形成的快感和战栗就是极致的。苏然甚至要用恐怖来形容。
  可大部分时候,那些拒绝的话都是它们的反面,喜欢,或者爱,想要或者凶一点。
  按以往的情况,苏然觉得该是时候了。
  可身后的男人仍未如她所想的动作。只是插在里面,温柔地摸她的头发、脸颊、下颌。
  而越是抚摸,苏然越感到难耐,哭得也越凶。身体软得要化掉了,水分还在不断流失。
  望着身下颤巍巍蜷成一团的孩子,龚晏承感到怜爱的情绪很多。他很愿意按她希望的去做,甚至恨不得立刻给她一切。尤其她哭得这么可怜,就更难忍住。
  可是,正话反说抑或骗人都不是好习惯。他还是希望孩子学会真心实意地、实事求是地表达自己的需要。
  男人曲起的指背再一次抚过女孩湿红的鼻尖:“Susan,想要什么?”
  苏然低低呜咽一声,不答话,只扭了扭屁股。
  龚晏承垂眼望过去,白皙的臀肉上是淡红的掌印,鲜艳而扎眼。中心的位置乖顺地被他插着,还在轻轻晃着吮吸。
  再没有比此刻更适合管教的时机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