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与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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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吃草莓 更新:2025-10-18 16:44 字数:4131
牢房之中张黎与身旁的张寒对视一眼,悄悄问道:“哥,咱们要不要先出去?别打扰江公子好事”张寒沉默了一下还是摇摇头道:“等等吧,别错过宝录的线索,当看场荤戏了。”
壮汉点了点头,目光重新回到江致身上,只见少年目中带着不屑,犹如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瞅着郑玉凝,口中厌恶的说道:“你也配?”
这话一出让女子愣住,论容貌自己也算得上小家碧玉,论身段自己习武多年自信不输任何女子,纤细挺拔的身体不带一丝赘肉,两条美腿修长,小脚白嫩可爱,哪一点都是她骄傲的资本,如今竟然被一个男人轻视,本就委屈的心灵更受打击。
江致撕碎细绸柔顺的亵裤,脱下裤子对着碎布就是一股金汁玉液,补片被尿液充分浸湿,捏开小嘴塞入其中。
尿骚味窜入食道鼻腔,郑玉凝不断摇头,舌尖试着顶出口中,无奈多次尝试都没成功
哗啦——
锁链响动,老人艰难跪倒在地,独眼中泪水滴落在潮湿的地面上,对着江致缓缓磕着头,一下又一下,声嘶力竭的喊到:“求公子放过小女,老朽愿用一切换她自由,还请高抬贵手,勿要再凌辱了,哪怕给个痛快也好!”
一旁静候多时的张寒眉毛一挑,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急忙开口问道:“你这阶下囚还敢提条件,还不快快交代宝典解密之法,否则爱女可未必能活着离开这里。”
说罢转头看向江致,眼神中带有祈求之色,心中生怕江致强行拆台,这来之不易的大好机会就要付诸东流了。
江致嗓间轻嗯一声,便再无下文,张寒的喜色溢于言表,连忙对着郑文通说道:“听见了吗,江公子同意了,还不快说!”
老人酝酿了一下措辞落寞的说道:“几月前菩提寺的普文来找过我,说要绑走白夫人,以此逼迫沉城主交出抓的那些和尚,说是为了救寺中弟子的性命。”
郑文通叹口气说着来龙去脉以及自己的猜想:“那老秃驴用通天宝典来当做我分舵出手的报酬,老朽心中也疑惑,他为何费这么大的代价也要换回那些弟子,后来也无心多虑,只想拿到解密之法便立刻解散分舵远走高飞。”
张寒插口问道:“你怎么确定盒子里还有东西,万一普文已经取走了怎么办?”
“他不敢!小小菩提寺经不住我五行教的报复,哪怕有几个老和尚坐镇也没胆子在江湖中坏了自己的名声。”郑文通自信道。
“他说的没错。”一旁的张黎嗓音低沉道。
这倒是让郑文通略微意外,斜着眼看了这卧底一眼,想不到如今这汉子倒是愿意帮自己一把,
他开口问道:“东西现在应该在你手中吧,亏我当初让你先回总舵,想不到,万般努力皆做他人嫁衣。”
这话让汉子竟莫名觉得有些羞愧,转念一想,本就不是一路人想那么多作甚,张黎从怀中取出一个长条漆黑铁盒,众人都被吸引目光,齐齐看去,只见表面有着密密麻麻的方块,方块上全是不认识的文字,而中间位置有一条凹槽,看来只要按顺序滑入其中即可打开盒子。
张黎闷声道:“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我带着两个好手拿斧子劈了一夜都没敲开,只能老老实实来找解法了。”
老人点了点头,看来他也尝试过暴力破解,正准备说出江无生的存在就被江致打断:“解法在另一分舵主那,你们去找他吧,他叫...”
腾的一下,江致一下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几步走到盒子跟前,拿在手中仔细打量,一字一句说道:“我能开。”
言语中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这些土着不认识,他可太认识了!一开始以为是英文字母,观察几遍后终于确定,这就是拼音!
张家兄弟一愣,续而化为惊喜,张寒毫不担心他吹牛,没有把握谁也不会找不自在,急忙恭敬道:“还请江公子试试,若是成功城主必定不吝赏赐!”
盒子放在桌上,江致脑海中不断思考着,过了片刻才慢慢滑动小方块,不断尝试组合着自己的猜想,滑动一组,嘴里念出
“罪、在、当、代、功、在、千、秋”咔——
只听盒子一声轻响盖子轻微弹起,张寒张黎的脑袋连忙凑了上来,就连被锁住的郑文通也伸长脖子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毕竟这可是江湖上口口相传了几十年的物件。
有人说里面是长生不老丹,是可以修仙的功法,是花不完的金银财宝,不过江湖上传的更为广泛的是天下所有顶级武技。
江致打开盒子只见一长条凹槽,不见丝毫物件,张黎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东西不见了!是个空盒子。”
“看来已经被菩提寺捷足先登了。”张寒叹息道郑文通附和道:“到头来一场空,现在诸位可以放小女自由了吗?”
被凌辱一番的郑玉凝眼中充满希冀,眼巴巴看着江致,只待自由后召集教众悬赏他的人头,如此才能不辜负父亲的牺牲。
江致走到她面前手指向下探去摩擦着整齐的阴毛,反复轻揉小阴唇,低头打量手指上的粘稠淫水,另一只手拿出女子口中的布片,指头放在唇边淡淡开口道:“舔干净。”
“江致!你答应过的,快放了我女儿!”郑文通眼眶通红,勉强沉下心冷静说道。
郑玉凝不断摇着头,嘴唇颤抖到说不出一句话,泪珠低落如雨,父亲的卑微,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形,和为了活命而抛弃尊严的种种刺激让她处在崩溃的边缘,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该多好。
“含住!舔掉就放了你。”江致厉声道。
“江致你休要欺人太甚!”锁链哗啦作响,郑文通再也压制不住怒火爆发而出。
“含住..江致!”
“含住...我要你死!”
二人的声音回绕在地牢中,郑玉凝仿佛置身深海,四周被黑暗包裹,二人争吵的压力让她缓缓沉入海底,大脑愈发窒息,无论如何挣扎亦没有人对她伸出援手。
红唇微微轻启,对着挂满晶莹淫水的手指一口含住,舌尖来回舔动,脸颊收缩,脸部肌肉绷紧不断吸取指尖的淫汁。
“啊~谢谢主人的赏赐,您的手指奴婢已经清理干净了。”女子一脸崩坏模样,语气却恭恭敬敬,明显认清现实,如果再不服从等待自己的只会是更加惨无人道的调教与折磨。
江致此刻终于漏出一抹笑容,眼中满是得意,死亡只能让内心一时得到抚慰,而让她受尽折磨绝望的活着才是伴随一生的惩罚。
伸手插进湿漉漉的下体,紧致而又温热的壁肉蠕动着吃掉他的双指,直到深处两指微勾夹住宫颈。
“记住,从今往后为我而活,用你的余生来赎罪吧贱货。”江致在女子耳边淡淡说道,鼻息吹的耳尖红润,体内的手指也在刺激着她的神经,各种奇怪的快感迫使她不得不乖乖服从
“是,主人..”
转头对二人点头示意,一步步走向台阶向外走去,只留下一句:“用铁链拴住脖子就好。”
张寒与张黎面面相觑 “咋办啊寒哥?” “怎么说怎么说呗。”
月光映在水面,反射出缕缕波纹,园中的少年单手撑着脸颊坐在台阶上,手拿一只糖葫芦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
白千千提着花灯借着光亮远远瞧见背影孤寂的江致,走到台阶上提起裙摆靠着他坐下,眼睛随他一起看向园中早已枯萎的白玫瑰。
“想什么呢?要不要姐姐的胸口借给你呀。”
嚼着糖葫芦的江致语气淡漠随口回道:“在想明明这是苦的为什么还有人爱吃”
“可能是眼泪苦吧?我也想不明白”白千千将花灯向两人面前移了点,微弱的灯光照亮了哽咽的江致,泪水滴在手中的糖葫芦上,他毫不在意,一口咬下想感受其中的甜蜜,感受一下那个小丫头最爱的吃食。
纤手从腰间取下手帕,一点点擦去江致的泪水,看着一向乐观坚强的少年也会流泪让她颇为心疼,心中默默道:“终究是个十九的孩子,没经历过太多的离别。”
许久后,“千千,以后好好活着,别辜负小娥。”江致吃完糖葫芦,用力把签子扔向池中,一双黯淡的眸子紧紧盯着身前的白千千。
白千千预感不妙,为其擦着泪水的手抖了一下,抬起头目光不可置信的直视江致,轻轻对他颔首,片刻后低下头看向泛黄的草叶开口道:“我不想背负着别人的期望而活。”
少年身体一僵,又坐回原处开口找补道:“抱歉千千,今日我思绪有点乱,说的胡话,你别在意。”
“如果小娥活下来了,死的是我,你也会这般在意难过吗?”这一刻白千千的话语中甚至带了质问般的语气。
“会,我会在意,我会觉得不公,我会为你惩罚所有真凶!”
“就像现在一般难过..,抱歉,我心有点乱,不是在怪你,只是想千千好好的。”江致知道自己的举动很幼稚,毕竟上辈子不过二十五六,能成熟到哪去呢,难免意气用事。
岸边寂静无声,白千千看着园中央枯败的白玫瑰淡淡“嗯。”了一声,良久才道:“如果我的人生能如此该多好。”
女子提着花灯原路返回,手帕丢在泥土之上,徒留下双手抱头心乱如麻的江致吹着冷风,他犹如一条无家可归的狗,对施以援手的人胡乱撕咬,此刻的后悔与无奈也应独自一人默默承受三日后。
江致指挥着丫鬟清扫房屋,将小院里收拾的一尘不染,转头对着门口的车夫道:“先去府外等我吧,说几句话就。走”
车夫点了点头,“驾”驴车载着货物离开,江致在桃树下温好了茶,等着那女子的到来
夜莺随着白千千在拐弯处与驴车错身而过,二人步入小院见江致招呼到:“快请,快请,茶还是热的。”
夜莺很有眼力见,带着清扫的丫鬟们离开,小院中只剩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女。
石桌前两人相顾无言,只有秋风吹落树叶的沙沙声。
“为什么要走?”白千千率先开口问道。
江致笑了笑,抬手行了一礼道:“多谢夫人关心,不过是搬出去住,依然还是府里的幕僚。”
白千千张了张嘴嗓眼还没吐出一个字眼泪倒是不争气的先流了下来。
“凭什么啊!明明不是我的错!我对你的感情你这个滚蛋感受不到吗!相处一年多了,哪怕是条狗都不会随意舍弃吧,你说走就走,到底把我当什么了?!”白千千心中怒吼,口中却哽咽的说不出半个字,心中急切一下哭的更是梨花带雨江致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水,提不起丝毫勇气与之对视,只敢埋头垂首的等她情绪稳定一点才好解释道:“那天夜里是我情绪激动了,心里没怪千千,说的凶手也不包括你,其实更没法原谅的是自己,我离开城主府不是想避你不见,实乃心中有愧,无颜面对。”
“走之前送一首诗给你,待我小住几日,想办法弥补了过错.我再回来看你。”说到此处江致的声音越来越小,桌面也被水珠打湿。
说罢不等白千千开口他拿出准备好的诗往桌上一扔,扭头就走,边用袖子擦着眼泪边挥手喊道:“后会有期,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