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双生h
作者:
山狋 更新:2025-10-11 16:18 字数:6621
曲春岁有一个秘密,一个连叶正源都不知道的秘密一一
酒精,对她而言是效果惊人的催化剂。
并非寻常的醉意朦胧,而是对她那本就与极端情绪紧密挂钩的异能核心,进行的一场危险而剧烈的搅动。喝了酒以后,那些被她强行压抑在理智冰层之下的欲望、偏执、占有欲,会如同被投入滚油的火焰,轰然窜起,燃烧得格外猛烈,格外难以控制。
异能者的能量与极端精神波动紧密挂钩,狂喜、暴怒、深沉的悲伤,乃至被酒精浸泡后剥离了层层伪装的、最原始的情欲,都能成为火焰最好的助燃剂。
她知道这很危险,兴奋的神经如同裸露的电线,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火烧身,或被潜藏的偏执与阴暗面彻底掌控。但这一次,她需要这危险。她需要借助这极致的精神扰动,去完成一件近乎悖逆本能的事一一分割自己。
闭关的密室位于地下深处,经过特殊处理,能承受极高的能量冲击。空气因高温而扭曲,蒸腾着硫磺与熔岩般的气息,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丝清冽的酒香。
曲春岁盘膝坐在密室中央,身边散落着几个空了的白玉酒瓶,里面曾盛放着以变异植物酿造、专为高阶异能准备的醇酒,酒性极烈,足以让能量核心沸腾失控。
她的脸颊酡红,眼神却是迷离与决绝的清明交织。原本因异能变得杂糅的发色,此刻如同被月光浸透,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直至满头青丝尽化雪色。
“还不够.....”她低声呢喃,仰头将瓶中最后一滴琥珀色的液体倒入喉中。火焰般的暖流轰然炸开,沿着四肢百骸奔涌,最终汇向丹田处那团炽热的核心。
意识在模糊与极端敏锐之间剧烈摇摆。她“看”到了自己灵魂的深处一一那里并非一片纯净的火海。有千年古镜附加的、如同跗骨之蛆的精神毒素,它们像黑色的藤蔓,缠绕在火焰的根基上。
“分离......出来......”她以强大的意志力为刀,引导着狂暴的酒意和沸腾的异能,狠狠地斩向那纠缠不清的光与暗。
剧痛瞬间席卷了她,仿佛灵魂被硬生生撕成两半。密室中的火焰能量骤然失控般爆发,白金色的圣焰与深红色的暗火如同两条苏醒的巨蟒,自她体内咆哮着冲出,在空中激烈对撞、撕咬,又勉强维持着一个脆弱的平衡。
一边是凝固鲜血般的暗红,一边是最圣洁纯粹的光耀两个模糊的、由纯粹能量和意志构成的身影,在光与火的中心缓缓凝聚,最终相对而坐,闭目凝神。
一个通体流转着白金色的光辉,皮肤下隐约可见白色与橘色交织的火焰纹路,气息纯净而温暖;另一个则笼罩在深红色的暗影中,蜜色的肌肤上烙印着猩红色的火焰符文,扭曲而狰狞,翻涌着不加掩饰的恶意、嫉妒与毁灭欲。
势均力敌,两不相让。
...
叶正源踏入这片白金色火海的核心时,看到的便是曲春岁昏倒在地的身影。
白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依旧滚烫的地面上,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她蜷缩在那里,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唯有周身尚未完全平息的、两种截然不同的能量余波,昭示着刚才这里发生了何等惊心动魄的变故。
“岁岁.....”叶正源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快步上前。那些狂暴的火焰能量在触及她之前,便如同拥有意识般温顺地退开,仿佛畏惧,又仿佛...臣服。她蹲下身,握住了曲春岁那只温度灼热得惊人的手。
奇异的是,就在她触碰到的瞬间,那骇人的体温开始迅速下降,连带着周围地面的灼热感也减弱了许多,确保不会伤害到她分毫。
这种近乎本能的保护,源自曲春岁灵魂最深处,早已超越了意识控制。叶正源清晰地感受着这份独一无二的殊荣,心中那份控制欲与怜爱交织的复杂情感,不禁又深了几分。
她知道曲春岁拥有强大的力量,也知道这力量背后潜藏的风险。但她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晰地感受到,这份力量正在如何反噬着它的主人。这股控制欲,这份想要将曲春岁的一切一一包括她的痛苦、她的黑暗、她的不安一一都纳入自己羽翼之下仔细抚慰的怜爱,或许,也早在不知不觉间,被这个看似回避、实则心思深沉的女儿所洞悉,并被她巧妙地诱发、利用。
她们之间的关系,早已不是简单的母女或情人,而是一场充满了试探、掌控、依赖与救赎的复杂博弈。
她们谁也不是无辜的。叶正源清晰认识到这一点。
就在这时,那个周身仿佛散发着柔和光晕的、白金色火焰构成的“曲春岁”,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平日的冷冽与深沉,只剩下一种如同初生小兽般的纯粹与迷茫。她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叶正源,先是愣了愣,随即脸上绽放出一个毫无阴霾的、充满依赖和喜悦的笑容。
“妈妈......”她喃喃着,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刚醒来的沙哑,伸出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住了叶正源的脖颈,将脸埋进她带着熟悉冷香的颈窝里,依赖地蹭了蹭,“要妈妈抱..“
叶正源的心瞬间软化了一角。这个样子的岁岁,让她想起了她小时候,那个还会毫无顾忌地扑进她怀里撒娇的小女孩。
她收拢手臂,将这个光明白皙的“曲春岁”紧紧拥入怀中,感受着对方肌肤上传来的、令人舒适的温度。
她们身处在这场能量风暴的绝对中心,四周是翻腾的、足以毁灭一切的白金色火焰,却构筑出了一个奇异而静谧的角落。
“妈妈在这里。”叶正源低声回应,手指轻轻梳理着岁岁变得银白的长发。
“曲春岁”满足地喟叹一声,仰起头,主动寻找到叶正源的嘴唇,生涩而又热情地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的杂质,只有全然的信任、仰慕和渴望。叶正源回应着这个吻,温柔地含住她的唇瓣,引导着她,吮吸着她口中带着淡淡火焰气息的甜味。
在这个纯粹得令人心颤的吻中,叶正源放松了警惕。她沉浸在一种类似于“失而复得的感动中,享受着这个仿佛洗净了所有黑暗面的岁岁带来的、毫无负担的爱恋。
“曲春岁”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叶正源外套的纽扣,探了进去,隔着薄薄的丝质衬衫,抚摸着她温热的背脊。
叶正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密室的高温,怀中能量体散发出的诱人暖意,以及那份纯粹依赖和爱爰慕带来的心理冲击,都让她有些口干舌燥。往日总是躲藏起来的岁岁,此刻以这样一种全然信赖和渴望的姿态引诱着她,她竟有些难以招架。
“别急......”她的声音染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她引导着岁岁的手,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束缚。常服外套滑落在地,接着是衬衫、裙子.....直至最后一件贴身衣物被褪去。
肌肤因高温和情动泛着淡淡的粉色,深红色的乳晕在空气中敏感地翕张,硬挺的乳头,生了些许软肉的小腹,白腻的臀,以及双腿间那两瓣微湿的、深红色的唇肉,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这光与火交织的密室中。岁岁眼中迸发出近乎虔诚的光芒。
“妈妈......你好美......她赞叹着,也急切地褪去自己身上那层光晕构成的“衣物”,露出仿佛由光和暖玉雕琢而成的身体,皮肤上白色与橘色的火焰纹路如同活物般缓缓流动。她像火焰构成的精灵,纯粹而热烈。
两具身体紧密相贴,一个温热柔软,一个能量充盈。岁岁急切地吻上叶正源的唇,然后是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向下,最终含住了那枚硬挺的乳头,如同婴孩般本能地吸吮、舔舐起来。
“嗯.....”叶正源忍不住仰头呻吟了一声,快感如同细微的电流,从乳尖窜遍全身。她放松了身体,任由女儿在自己身上探索、索取。理智告诉她,情况诡异且危险,但身体和情感却在这一刻背叛了她。她太久没有如此刻般,感受到岁岁毫无保留的、纯粹的爱意与渴望,这让她有一种奇异的、被全然依赖和占有的满足感。
吻和快感带来的晕眩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击着叶正源的警惕。她闭着眼,感受着胸前令人战栗的酥麻,感受着那双温暖的手在她腰侧、臀瓣流连忘返的抚摸。直到一具截然不同的、带着侵略性气息身体,悄无声息地贴上了她的后背。
叶正源猛地睁开眼。
暗影不知从哪里出现,那是一双乌黑的、深不见底的瞳孔,里面翻滚着不顾一切的占有欲、沉淀的嫉妒、刻骨的痛苦,以及......与岁岁同样深切的、却更加偏执滚烫的爱意。
曲春岁的恶面,由情感毒素和一切负面情绪纠集而成的结合体,蜜色的肌肤上,那些猩红色的火焰符文如同灼热的烙印,隐约可见其下多次体能训练留下的伤疤轮廓。黑发如瀑流泻,衬得她那张熟悉的脸庞,多了几分邪气。
“妈妈......”恶面开口,嗓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磨砺过的质感,与岁岁的清亮柔软截然不同,“只有她,怎么够?“
叶正源的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她被两个“曲春岁”一前一后地夹在了中间,动弹不得。前胸是依旧不知疲倦的吮吸和舔舐,后背则紧贴着那具充满了力量感和侵略性的身体。两双手,一双温暖纯净,一双炽热带着薄茧,开始在她身体上游走、抚慰。
抚摸她下垂却依旧饱满的乳房,揉捏那敏感的大乳晕和硬挺的乳头,流连于生了软肉却更显柔软的小腹,拍打揉弄着白腻的臀肉,最终,探向那已经湿热泥泞的深色阴唇,和沾湿的卷曲毛发。
“你们......”叶正源试图开口,声音却破碎不成调。两种截然不同的抚慰方式让她无所适从。岁岁的触碰温柔而充满爱恋,如同暖流包裹;而恶面的动作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和挑逗,指尖每一次划过敏感带,都激起一阵战栗的涟漪。
“妈妈不喜欢吗?”恶面在她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吐在耳廓,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气,“这才是完整的我啊......你爱的,难道只是那个假装纯洁、把所有黑暗都藏起来的笨蛋?“
她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叶正源试图维持的平静。她一直知道岁岁心里有阴影,有她无法触及的角落,但她选择了等待、放任。却没想到,这些被她忽略的幽暗,早已积聚成如此庞大的实体。
岁岁似乎被恶面的话刺激到,抬起头不满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更紧地抱住叶正源,加深了胸前的舔舐,仿佛要用行动证明自己的“纯粹”。
恶面冷笑一声,手指更加灵活地在那片湿热的花园中探索,时而刮搔敏感的阴蒂,时而探入紧致的穴口浅浅抽插,时而又去按压后庭那羞涩的褶皱。
“呃......”叶正源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前后夹击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将她彻底淹没。理智的堤坝在生理的极致愉悦和情感的复杂冲击下,寸寸崩塌。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颠簸的小船,只能任由这两个由她女儿分裂出的、代表了光与暗的“存在”肆意摆布。
她承受着两个曲春岁交替的、或温柔或粗暴的亲吻,嘴唇被吮吸得红肿,舌尖被纠缠得发麻。乳房被四只手、两张唇轮流照顾,乳尖早已硬得像两颗石子,敏感得碰一下就带来一阵酥麻。下体更是泥泞不堪。
岁岁的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穴内缓慢抽送,带着探索的虔诚;而恶面的手指则更加刁钻、更具侵略性,时不时重重刮过内壁的敏感点,或用指甲轻轻搔刮阴蒂,逼出她压抑的喘息和呜咽。
“够了......岁岁....停一下...”她试图找回一点控制权,声音却软弱无力。
“停不下来哦,妈妈。”恶面在她耳边嗤笑,手指猛地加深了插入的力度,“你明明也很喜欢.....看,流了这么多水....是在欢迎我吗?还是欢迎‘我们’?”
岁岁也抬起迷蒙的眼,附和般点头:“妈妈.....要.....都要..“
叶正源羞耻地别开脸,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双方的挑逗,内壁一阵阵紧缩,她很快就溃不成军,在一阵剧烈的、几乎抽空所有力气的痉挛中,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花液汹涌而出,沾湿了在她腿间作乱的手指,也沾湿了她自己的腿根。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在她高潮后身体最为敏感、意识也最为涣散的瞬间,两个曲春岁交换了位置。
恶面来到了她的正面,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知何时,腰胯间已经佩戴上了一副精致的黑色皮革束带,束带前端,连接着一根尺寸可观的双头硅胶阴茎,泛着暗沉的光泽。一头,已经深深地埋入了恶面的身体内部,她蜜色的肌肤上,猩红符文因兴奋而微微发亮。另一头,则沾着些许透明的润滑液,正抵在叶正源刚刚经历高潮、尚在微微抽搐的敏感穴口。
“妈妈,”恶面低头,用额头抵着叶正源的额头,乌黑的瞳孔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丝近乎残忍的温柔,“这一次,换我来......好好爱你了。“
说着,腰身猛地向前一送,假体强行挤开了那湿热的褶皱,深深地、彻底地楔入了进去。
“啊——”异物入侵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奇异满足感,让叶正源失声惊叫。硅胶在她紧致的内壁摩擦,带来一种与手指截然不同的、更加充实和蛮横的快感。
而与此同时,岁岁则从背后紧紧贴了上来,她光滑的、带着火焰纹路的肌肤熨帖着叶正源的脊背。她似乎对前面的“战斗”有些茫然,又似乎本能地想要靠近妈妈。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好奇地、带着点模仿意味地,磨蹭着从叶正源前穴与硅胶缝隙间不断沁出的、黏滑的体液。
然后,在那湿滑的润滑下,她的指尖,带着一种懵懂而又执拗的力道,意外地、却又仿佛命中注定般地,抵住了叶正源身后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闭的菊穴入口。
“岁岁......后面......不.....”叶正源意识到了什么,想要阻止,但身体被前后的快感牢牢禁锢,语言也变得支离破碎。
圣洁的曲春岁似乎误解了她的意思,或者根本不在意。她只是凭着本能,将沾满爱液的手指,如同最虔诚的探险者,一点点、坚定地磨擦着,钻开了那紧窒无比的入口,然后,深深地、缓慢地抵了进去。
前面被冰冷的假阳具充满,后面被温暖的手指开拓,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将叶正源推向更加混乱的情欲深渊。
她被肏弄着,前后夹击,毫无反抗之力。视线模糊中,她看着眼前这张与曲春岁一般无二、却充满了侵略性和幽暗气息的脸庞,恍然间,明白了许多明白了这段时间岁岁为何时而躲避,时而靠近;明白了她眼中偶尔闪过的挣扎和痛苦;明白了那股潜藏在温柔顺从下的、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偏执与不安。
眼前的恶面,就是那些她不曾轻易表露的嫉妒、占有欲、恐惧和因爱而生的疯狂。
而背后的岁岁,或许也并非全然纯净,她代表着那份不容玷污的仰慕、依赖,以及.....或许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对“被母亲全然接纳”的渴望。
这两个,都是她亲手抚养长大的孩子,却又在不知不觉间,被她自身的控制欲、政治考量,以及那份复杂难言的情感,共同塑造出矛盾而统一的灵魂。
一种混杂着心痛、怜惜、纵容,甚至还有一丝隐秘兴奋的情绪,在叶正源心中蔓延开来。她低下头,不再试图抗拒,而是纵容地、甚至是主动地,迎上了恶面那带着掠夺意味的吻。
唇舌交缠,不再温柔,而是充满了激烈地绞缠与厮磨。恶面的吻带着酒气、血气和她本身炽热的气息。叶正源回应着,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那个充满不安和痛苦的女儿也一同拥入怀中。
“妈妈......你也......要看着我......”背后的岁岁似乎有些不满足,她一边小心地、却又固执地加深着后穴手指的探索,一边在叶正源耳边委屈地低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
叶正源艰难地侧过头,与岁岁交换了一个带着泪水和汗水的、咸涩而温柔的吻。
身体被前后贯穿,敏感点被不断刺激,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羞耻心、理智、身份.....一切外在的束缚都在此刻被焚烧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身体反应和最坦诚的情感流露。
“岁岁......我的......岁岁....”她在激烈的撞击和亲吻的间隙,破碎地呼唤着,不知是在呼唤哪一个,或许,是两个一起。
恶面的动作更加狂野,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叶正源的身体。她蜜色肌肤上的猩红符文灼灼发亮,如同燃烧的炭火。岁岁的手指也在后方找到了节奏,配合着前方的冲击,时而旋转,时而抠挖,带来一种异样的、令人想要逃离却又沉溺其中的快感。
叶正源再次被推向了高潮的边缘。这一次,来得更加猛烈,如同山崩海啸。身体内部剧烈地痉挛、收缩,仿佛要将侵入体内的所有都绞碎、融化。眼前白光炸裂,她发出一声漫长而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瘫软在两个“曲春岁”的怀抱中。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感觉到恶面也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般的闷哼,同时,身后的岁岁在她耳边发出了一声如同叹息般的、愉悦的嘤咛。
密室中,白金色与深红色的火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对抗,它们如同交融的溪流,缓缓流淌、环绕着中心紧密相拥的三个身影,光芒不再刺眼,反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和谐而静谧的瑰丽。
空气依旧潮湿黏腻,弥漫着情欲、汗水、火焰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气混合的复杂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