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从自己身上抱了下来，让她仰躺在沙发。
  沉知周看着他熟练又自然的动作，心里那点隐约的渴望也被点燃，发出嗞嗞的声响。
  她好奇，也期待。
  居家裤是很松的运动款，裤头打了个半死不活的结，很容易就抽拉开。裤子很快就脱到了膝盖，露出她白皙的腿。江寻低下头，一手扶着她的大腿，将脸埋了下去。
  “第一次不敢用手，怕把你弄疼了。”
  话音刚落，湿热的触感印在腿心。
  少年的嘴唇，覆上来时只温柔地亲吻了一下，舌头沿着外翻的肉穴刮了一圈。然后就将少女的整哥阴户完全容纳，唇缝间含着肉缝。
  他舌头很会找地方，直接顶上微微肿起来花蒂，用力一舔、再用指背推上几下。
  他亲吻时就显得很擅长，现在吻在阴部动作更加是自然而然般熟稔。长舌挤进小穴，勾勾转转，搅出一堆蜜水津液，再沿着穴外一路吮吸。
  花瓣般的软唇一张一合吞，舌尖刮磨着外缘的小肉粒，唇舌之间一片啧啧湿滑声音。
  沉知周感觉下面湿得厉害，痒变成了另一种酥麻，陌生的电击。她小腹开始轻微抽搐起来，不知道应该夹紧大腿，还是干脆地彻底分开。
  江寻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安，抬头看了她一眼。他嘴角还是翘着，沾着一些她的水液，晶晶亮亮。
  “周周”，声音因为被夹着而含糊。
  他说，“放松一点。”
  她就乖乖照做了。
  他重又低下头去，这次更加用力，一边吮咬两边的肉唇，一边又用舌头插进甬道，旋转，慢慢抽退出去，再完全顶进去。
  这样重复几个轮回，穴口开始汩汩地向外涌出水，江寻嘴角都沾满了她的爱欲。
  肉粒也被舌尖玩出了种种花样，时快时慢、忽轻忽重、甚至还用牙齿轻轻磕碰。
  沉知周很快挨不住，双手攥紧沙发，企图要翻身逃走。
  江寻非但不理会，反而含住阴蒂吮得更厉害了，唇内的舌头快速的拨弄，湿漉，温热，像是暴雨重重打在树叶上。
  好像有东西从小腹那儿决堤，水流细细密密地涌出来。沉知周蜷缩起脚趾，小腹肌肉绷得紧紧的，大脑里晕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雾。
  江寻又轻柔地舔舐几下，等她逐渐平复下来，他才支起身子，俯视着她。
  “舒服吗？” 他问。声音里还带一点克制的喘息，额前的碎发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眼神滚热。
  沉知周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里，脑子短路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轻轻“嗯”了一声。
  身体很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那你也让我舒服舒服。”江寻捉住她的一只手，引着往下，按在了他已然鼓胀不堪的下身。
  隔着运动裤，那根东西的轮廓便已经十分清晰。沉知周指尖碰到的瞬间就下意识想缩回来，手却被他牢牢攥住了。
  “好硬。” 她说的是实话。
  江寻没说话，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叁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脚踝。
  阴茎就这么明晃晃地弹了出来。
  沉知周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上面。比想象中要看粗壮，青紫色的，脉络在皮肤下盘虬着跳动，顶端的颜色更深，已经微微有些湿了，挂着晶亮的液体。
  比生物课本上的人体模型狰狞，但也更有生命力。
  “碰一下。”江寻的声音很哑。
  沉知周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指，戳了戳那根肉柱。
  实在太烫了。
  江寻没给她退缩的机会，翻身覆上来，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身下。他握着她的手，包裹住阴茎，带着她缓慢地移动。
  掌心里的触感更加鲜明，滑腻，滚烫，硬挺。伴随着动作，他低沉的喘息就在她耳边。
  “之前……”沉知周忽然想起上周在走廊里听到的几个男生的对话，什么“今晚回家用新下的片爽爽，” 之类的。她有点好奇。“你自己也会这样吗？”
  江寻侧过头，嘴唇贴着她的耳廓，轻轻咬了一口。舌尖甚至都探进去，扫过那小小的耳蜗，带起一片痒意。
  “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想着你弄。”
  手腕被他带着反复地做同一个动作，沉知周觉得自己的手好累，酸得厉害。江寻似乎觉得这样的速度远远不够，开始不满足于单纯的手上动作。
  他挺起腰，将整根性器贴着她大腿根不断磨。他没穿上衣，赤裸的胸膛严丝合缝地压着她柔软的乳房，随着磨蹭的动作同步起伏。
  龟头偶尔会失了准头，擦过她腿心最敏锐的那处嫩肉。沉知周刚刚高潮过，正是敏感的时候，只要被轻轻蹭到，便是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可她一夹紧，反而让阴茎的活动空间更小。滑腻的肉棒在挤压之下，几乎贴近穴口。江寻闷哼了一声，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有些受不住。
  他停下了动作，撑在她身上，腹肌因为隐忍而绷出清晰的轮廓，呼吸很重。过了会儿，他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声音闷闷的，带了点少年人特有的委屈。
  “周周，腿张开点。”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就开始更大范围也更用力的厮磨。肉柱顶端很圆润，反复刮擦两片湿软的阴唇，时不时就有液体从铃口泌出，沾染的到处都是。
  湿滑的液体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江寻顶着她的腿缝，开始模仿性交的姿态用力抽插起来。一下下撞在大腿内侧皮肤上，次次都发出清晰的“啪啪”声。
  沉知周觉得自己也快疯了。那种隔靴搔痒的摩擦让欲望又被撩拨起来，底下又痒又麻，他的肉棒却始终只是在外头打转，不肯进来。磨人得很。
  最后，伴随着一声粗重的喘息，沉知周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溅在自己的小腹和大腿上，她低头看了一眼，是白色的，黏稠的。
  一切都安静下来。
  他抱着她，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才在她耳边说：“真想操你。”
  这话很粗俗。但沉知周没有觉得被冒犯。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压实了。被他的身体、他的体温、他勃发的性欲，一起压在了这个窄小的沙发上。
  彼时彼刻，她也感受到了江寻的重量。
  纪录片已经放到结尾，舒缓的弦乐响起，背景里是灿烂的星河。
  视频通话的窗口暗下去，喻梦之那张画着浓妆的脸消失了。
  屏幕幽幽地亮着，倒映出沉知周模糊的影子。
  她甚至有点想笑，笑自己荒唐。那个在昏暗客厅里，敢主动索求的人是她。现在这个犹豫着是否要点开一条信息，连正面回应都做不到的人，也是她。
  究竟是哪一个她，才是假的？
  她最终还是拿起了手机，点开了江寻的头像。
  江寻告诉她，两周后在京市有场业内的半导体峰会，几乎囊括了圈内所有有头有脸的公司和投资人。棱镜科技届时会做一次正式的路演，展示最新的研发成果和未来的战略规划。
  他希望她能来参加，作为压轴出场，向业界呈现他们在光芯片领域更具前瞻性的合作设想。
  沉知周皱了皱眉。不可否认这是个极具诱惑的提议。光芯片脱离传统的电架构，是一次从根基上的范式转移,如果能在这个峰会上抛出概念，不仅对棱镜的估值有巨大帮助，也能为实验室后续争取更多的研究经费。
  但这个概念目前还只是一个构想。
  她不是商人，不擅长描绘蓝图。不知道如何将自己最珍视的理想，变成一张空头支票。
  思虑良久，她删掉已经打出的一长段拒绝的话，只发过去四个字。
  “我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