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铎动|缓缓撑开
作者:
潮封 更新:2025-10-10 17:04 字数:4441
两人闹得动静太大,说是血溅紫宸殿亦不为过,幸好扬灵过来后,两人都收敛许多,萧豫也没跟他这不知好歹的皇侄计较, 匆匆请辞离去。
扬灵也回阁歇息下来,悲风汩汩响了大半夜。到子时,有雨来至,彻夜到枕上,如哀松碎玉,音调凄苦,秋声正是如此。她莫名积郁,朦朦胧胧半睡半醒一宿,始终不寐,待天光微露,才披衣从床上坐起。
天色仍未转霁,她对镜梳洗半晌,忽听云岫道:“殿下听说了么?陛下忽发恶疾,卧病在床,连今天的早朝都未能去。”
“什么?”扬灵一愣,放下手中的金翠花子,回头问她:“阿兄昨夜不还好好的么?”
云岫叹气道:“谁知道呢,陛下身体向来康健,怎么会急火攻心,夜半突发呕血之症。”
扬灵满面忧色,连另一边面靥尚未来得及贴好,已经站起,焦急着出阁。云岫拾了把伞,快步跟在她身后撑开来,挡去绵绵雨丝,埋怨道:“殿下行事总如此毛糙。”
扬灵不说话,闷头步至天子寝阁,恰好碰见一宫人呈药欲入,她提裙上前,轻声道:“我来罢。”
那宫人将药递给她,同云岫在阁外等候。扬灵端药到御榻边,凑近了只闻见一股清苦药味。掀开帷幄,那气味越发浓烈,她的兄长正卧于其间,双目帘垂,面色苍白。她不禁愧疚,将药放到榻边几上,跪坐在熏笼畔,小声唤:“阿兄……”
他骤然醒转,眼眸黯淡无光,静静照映着她半晌,忽然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脸颊,低低问:“沅沅?你怎么过来了?”
扬灵扶他慢慢坐起,垂首靠到他胸膛,轻声道:“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阿兄尽管罚我,臣妹绝不有任何怨言。”
他微怔,揽着她肩头,轻道:“阿兄怎么会怪你?只恨我自己一时疏忽,叫他有可趁之机……我最恨的,是我无能。”他最末几个字吐出,带着麻木的恨意,听来叫她心惊,不由得抱紧他,脸贴紧他胸口,喃喃道:“阿兄何故这样责备自己?我不觉得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就算有,又如何怪得到你?”
“不算委屈?”他淡声反问,忽然侧过头,端起她的下巴,幽暗的眸子扫到她脸上去,烧着病态的火:“沅沅,你告诉阿兄,是不是现在心里有他?”
扬灵倏地一惊,惶然分辩道:“没有。”
“真的么?”他抓紧她的手,眼里猜疑仍犹未减,紧紧观察她的神色:“如果我杀了他,你会不会为他难过?”
她顿时哑然,语声渐渐小了下来,踟蹰着问:“为何非杀叔父不可?”
这话一出,他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过来,数年的相处,没有人比他更懂她,她所不承认的、懵懂不解的那些少女情思,在他眼里已是历历分明。可这真相无异于一把钝刀戳入心口,剜骨之痛,鲜血淋漓——原来她的心是他的,如今却分给了旁人,再也不只属于他了。
他握着她的手指开始细微颤抖,她察觉到,复紧握回去,担忧问:“阿兄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他摇摇头,忍着内心翻涌的痛楚,牢牢抱紧她,微笑着说:“没有,你在这里,阿兄好多了。”
她对他的话深信无疑,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抬眼笑望着他:“那我在这里一直陪着你,等你好起来。”
“那这病恐怕一直好不起来了。”他故作不正经地调笑,怀里的少女“嗳呀”一声,展臂抱住他的头颈,撒娇道:“我也能照顾好你,不准不信。”
他点点头,她便又安静下来,软软倚靠着他,脸上那只贴了一边的金靥子即便在这黯淡帐中,亦是光灿陆离,如霞点点,妆饰着少女含笑的容颜。他忍不住探手抚摸,她肌肤的温热与金翠的凉意交织,叫他的心又为之一恸。
她一个小小女郎,需要经历甚么愁苦呢?那些卑陋的、可鄙的他的心思,她又有何必要知晓?他登上这多方掣肘、有名无实的天子之位,也仅仅是出于保护她的一片私心,除开让她在这方天地中天真烂漫、无忧无虑地长大,旁的什么他都不在乎。
因而那些惹她烦忧、惹她伤心的话,他不愿多说,亦不必多说。
扬灵并未食言,稍得空便去萧琚殿中待着。一年的秋景渐渐到了盛时,宫苑桂发,香满庭中,她靓妆丽服,携来一身幽淡花气,步入崇政殿偏殿。萧琚本在批阅奏本,心思稍浮,便闻见一脉袅袅幽香,仰头一看,见她过来,唇边噙上一丝笑意:“怎么身上都是桂花的味道?”
扬灵久沐其间不闻其味,抬起衣袖闻了闻,确有一缕桂花香,不由微笑道:“廊下那几株古桂都开了,阿兄可要去瞧一瞧?”
“不必了。”他朝她扬扬衣袖:“闻闻你身上的便好。”
扬灵悟出他的意思,不觉赧然垂头,移步上前,握住他伸出来的手。那只手微微使力,将她一把拽到他腿上,洁白的广袖霎时罩住她的肩背,隐约透光,将她笼到另一方温暖的天地里。
一呼一吸之间,他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边和颈间,轻软仿似柳风,一下一下拂过她的肌肤。她眼睫一颤,纤指攥紧他的衫袍,将那宫锦上的曲水捏出迷离的波纹。
他的吻落到她耳垂上,音调渐哑,轻声唤了句:“沅沅。”
她脑中思绪渐乱,低低应了一声,他揽着她腰肢的手进一步收紧,吻也愈发密集如雨,沿着她的耳廓移到她的唇上。
这几日怕把病气渡给她,两人都未曾亲吻过,因而嘴唇相接的那一刹,他的舌已然探入她齿间,卷住柔嫩的丁香舔吸。吻如其人,他毫无叔父亲吻时的霸道强势,反而款款似水,轻柔地侵占唇间内里。
扬灵被他吻得身上发软,朦朦胧胧之际觉察到有硬物抵在腿边,她并非不知人事,又存了让他舒服的心思,忍不住伸出手,隔着衣物握住那根渐渐硬胀的物事,用萧豫教她的法子揉捻龟首,温存爱抚。
眼见那物越胀越大,欲有破衣而出之势,萧琚却拉开她的手。扬灵不解其意,抬起一对烟水濛濛的眸子望着他,又被他黯沉沉的眼神憷了一下,素手抚上他的胸口,轻道:“阿兄怎么了?”
他垂眸望她,眼里凝着的情绪莫测,亦无一丝暖意,语气也极为冷淡:“是萧豫教你这么做的?”
扬灵心头怦怦乱跳,迎着他寒彻的目光垂下头去,小声道:“是。”
“来,继续。”他握紧她的手,放回腿间那根怒勃的尘柄之上,淡声道:“他还教你别的什么,不妨让我见识一下。”
她听不出他在要求,亦或在嘲讽,惶恐地不敢再动作,眼睫垂颤如拂墙花影,沁出几点滢然泪意,一副委屈之色。萧琚同她僵持半晌,渐渐心软下来,又自觉失态,竟当着她的面拈酸吃醋。
但无可奈何,有些事情,并非短短几日就能勘破。若是可以,他仍旧想杀了萧豫,或令流光倒转,早早明了自己的心思护好她,甚或是,占有她。
他微不可察叹了口气,指腹拂去她眼睫湿润,温声道:“别生气了沅沅,是我不好。”
她没有埋怨,抱住他的脖颈眼泪汪汪地索吻,他垂首含住她半启檀口,细致舔吸,继续勾着小舌辗转吮咂,觉出一股幽兰之香,在两人唇齿间徘徊,极为暖馥,闻之令人心旌动摇。
他不曾见识风月,稍一意动,便极为躁热难耐,手忍不住在她依偎的身子上四处抚揉,惹出伊人娇声婉转。又忍不住解开她的绣带,褪去湘裙抹肚。
她讶异于他为何不像往日那般只是亲吻,疑惑之时已经问了出来。萧琚动作一顿,缓缓吸一口气,抱着她低声道:“先前怕你初次会疼,故而一直忍着。”
扬灵微愣,不知如何言语,伸出两只白生生的玉臂紧搂着他,以香腮相贴,以酥胸相偎,闷闷道:“从今而后,我只是阿兄的。”
他轻轻嗯一声,探手入她怀间,握着一只浑圆莹润的香乳揉捏把玩,垂目望指隙间淌流而出的洁白乳肉,唇依到她耳边,轻声道:“阿兄也只是沅沅的。”
被皇帝屏退,殿阁宫人都自觉避在廊庑外歇息,闲来也无事,便坐在玉阶上赏桂,并无一字言语,寂然无声,唯闻软风吹过檐下风铎,碎玉相触,一阵遥远玲珑的叮咚,掩去殿中人声窃语。
扬灵也听见那窗外铃动,一时疑心,分不清是风还是宫人的动静,连忙闭紧唇,只从鼻间发出几声软绵的娇哼。
“别怕沅沅,不会有人。”萧琚一边抚慰她,手一边揉捏少女软嫩的酥乳,时夹乳首。那两枚乳珠点缀在玉山之上,如珊瑚赤珠,红润可爱,在一片温软滑腻的触感中轻顶他的掌心。萧琚莫名极渴,不觉垂首下来,埋在少女兰胸之间,啃啮吞咽雪白的乳肉。
她还是有些畏惧,若有宫人偶窥两人情事,她和兄长该如何自处?但两粒乳珠不住被他温热的唇舌吸吮啮咬着,极为酥麻,掺着一丝隐约的刺疼,顿时叫她嗓眼发痒,声微体颤,腿间幽穴更是难抑地吐出几股清液,沾湿他洁净的雪白衫袍。
他若有所觉,从她乳间抬首,即便鬓发微乱,模样依旧俊美清朗,衣冠齐整,君子之风犹在。扬灵见他这般,总觉在亵渎他,忍不住退缩道:“阿兄,今日便到这里罢?”
“怎么了?”他一只手仍握雪团酥,另一只手伸到她洁白股间,手掌裹着湿润的花户,手指轻柔地在肉缝上滑动,指尖挑出缕缕粘腻银丝,悠悠晃颤:“不喜欢这样么?”
扬灵稍稍夹了夹腿,双颊晕红,低声道:“不是不喜,只是不太习惯。”
他声音冷下来:“是只习惯和叔父这样罢?”
她连连摇头:“不是的阿兄……”他却不欲再听,将她抱到桌案上,掀起两只纤足,将她两腿大大敞开,唇沿着腿根一路吮到腿心,留下胭色印记,又慢慢含住肥软的花唇,用力吮弄白嫩的花阜。
他这行径非比寻常,扬灵既觉一阵舒爽,又觉惶然,足尖轻轻在他肩头上蹬了蹬,急道:“阿兄!……陛下,不可……呜。”他用唇狠狠磨了一下鼓胀的花珠,霎时间痒疼交织,她止住话头,撑在案上轻声呜咽着,眸前水雾弥漫。
她极易动情,不过被他舔了几下便花汁淋漓,滑亮亮水漉漉淌满腿心,和他的下颌。萧琚微微垂头,凭本能吸吮汲取她腿心甜蜜,舌尖划拨过软绵绵的肉缝,又衔住颤巍巍的蒂珠以齿磨啮,很快催得它肿大,亮晶晶挺立在她嫣红的腿心。
淫靡水声与她的泣咽声中,她终究忍耐不住,水液喷溅了兄长满脸,这阖宫仰视的贵重天子身上,泛出一阵靡靡的腥甜。扬灵大口大口喘着气,头脑晕沉,长睫浸了沉沉泪珠,垂在眼下。
尚未来得及回神,眼前忽然蒙上一条柔滑的绸带,她茫然抬首,朱唇微启,于意识朦胧之中轻轻探问:“阿兄?”
“别看,沅沅。”他的手指抚摸过她潮红的面庞,停在娇盈檀口之间,轻轻抵入齿内,挑拨软嫩小舌:“阿兄下面不好看。”
她十分迷惑,男人下面不都长那样么?争奈萧琚堵着她的嘴,她问不出来,只能软软含着唇间那根修长分明的手指,唔唔含糊作声,唇边溢出几缕清涎,又被他抹去。
不得目视,她的触觉和听觉反被放大,只听见衣物窸窸窣窣的响动,再是腿间黏黏糊糊挤入一根炽烫如火的粗棍,上上下下磨弄湿答答的花户嫩屄,偶顶压花珠,尺寸之长竟不亚于叔父。她当即被磨得腿心酸软,汁水横流,融融淌流到那根骇人物事上。
强烈的快感烧到小腹,沿胸口到喉间,她仰起脖颈,扭腰呻吟,汗珠和泪水都流到那销金带里,洇出湿迹。她凝目眼前一片浓重的晦暗,失神想,兄长素来雅重,不论容貌或风仪,都绝不在人前出一丝纰漏,自然也不容她见他失态的样子。
但正是因她瞧不见,他比往日都要狂乱许多,喘息着压在她身上,薄唇滋滋吮着她的乳尖,热气腾腾的性器在她湿滑腿间前后进出,在一道粘腻的笃击声中,缓慢肏入她柔嫩的腿心,满满涨涨地撑开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