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露娜！”对着林小月那张卸了妆，嫩生生的小脸实在喊不出妈妈，克拉克把林小月从浴缸里抱出来裹上浴巾，就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林小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克拉克，反应了一下。由于还没把克拉克现在的脸和他本人强关联在一起，脑子发热的林小月的脑回路是这样的：没有戴头罩，是不太熟的脸，但感觉很熟悉，又叫她露娜，灵魂还发光......是小狗杰伊！判断完毕，勾起嘴角，双手搂住了克拉克的脖子，林小月一下挺身就亲了克拉克的脸颊，还甜腻腻地喊了他：“杰伊~”
  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克拉克有点懵，心底似乎还有着转瞬即逝的悸动。也正是这一点心乱，让他下意识忽略了不对劲的地方。比如，如果林小月的确是在叫他，那么对自己“儿子”，她怎么可能会下意识地一靠近他就手指在他胸口轻划。
  “你......”一时的大意，让克拉克错过了避开错误情事的最佳时机，只来得及开口，他就被不安分的林小月直接吻上了嘴唇。
  身为超人，真要避开，怎么可能避不开，但克拉克完全忽视了自己内心深处也渴望着什么的暗黑。他似乎真心地认为他们这样是不对的。林小月把他当做自己的小孩，而他也把林小月当做要保护的小辈，他们之间的羁绊是很扭曲，但绝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只当自己真的只是想要维护关系的纯洁，克拉克皱眉，将林小月这条八爪鱼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又反而被她再扑上来，抱得更紧。
  “杰伊~原来你长这样啊~那是该藏起来的，你好好看啊~好热~唔~下面小逼热得好像要化了~你帮帮我~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身体紧贴着克拉克，身上的浴巾在磨蹭之间有些散开，林小月的手指在克拉克脸上描画，心中开始觉得这张脸好像真在哪见过，又说不上在哪里见过。
  实在是想不出来，林小月甚至搬出了幻觉来解释。大概是自己又出现幻觉了，把小狗杰伊的脸幻想成了最近见过的帅哥，林小月丝毫没让这一点小幻觉影响自己的性致。下身贴近了克拉克的身体，隔着衣物和浴巾摩擦，林小月扶着克拉克的手臂，咬上他的耳垂，还提出了要克拉克给她舔小逼的要求。
  克拉克是知道另一个杰伊的存在的，也知道他们会做爱，但他从没真正看过他们做爱，以至于当林小月退坐到洗面台上，对他张开了腿时，他完全被她所展现的淫乱而魅惑的娇态迷住了。
  也许是之前贪图首饰带来的凉意，她卸了妆，身上那些繁复的珠宝首饰反倒是没摘。此刻，她坐在洗面台上，湿漉漉的金发散乱，几缕卷曲的贴在颊边和肩颈，耳朵上缀着钻石耳坠，白皙秀美的脖颈上戴着款式复杂而夸张的钻石项链，项链的底端夺目的粉色钻石隐没在双峰之间，所指向的是平坦的腰腹之下，被她指甲鲜红的手指撑开的粉红湿润的嫩逼。
  克拉克明知自己应该去找另一个杰伊来，只有这样才能维持他们之间的关系纯洁，但这一刻他怎么都觉得自己没办法去把另一个男人带来，面对这样的林小月。
  如同中了女巫黑魔法的骑士，本来应该守护林小月的克拉克靠近了她。他扶着林小月的脸，瞧着那卷翘浓密的睫毛下，碧蓝的眼眸，秀挺的鼻，花瓣一般漂亮柔软的唇，想到她这张不施粉黛的脸该是只有他见过，她此刻的娇态也该是独属于他的，心中便涌起满足。
  她......合该是属于他的。尽管在一个真正有爱的家庭长大的他，已经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根本并不懂爱，她在演，在用尽心思地演她以为的爱一个人的样子，可那又如何？一个不明白爱是什么，也谈不上爱自己的小怪物，竭尽了全力演出爱你，这难道不可爱吗？
  真爱永恒，但真爱瞬息万变，尚不如相信一个小怪物的承诺。
  他不知道她出于什么目的要这么演，他也知道她也许永远也学不会坦诚，学不会爱，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承诺了只要他需要，他们就会像现在这样一直一直在一起，直至死亡。
  所以，她和他的关系跟她和那个杰伊的根本不同，他们更不是什么真爱那样容易破裂的关系，做爱只会是他们这段扭曲却足够稳定的关系中的一点点缀，她永远不可能丢下他，不可能像准备要离开那个杰伊一样离开他。
  万一......
  如果明天她醒过来，对他哪怕有一丝的排斥，他就把这个世界的火星猎人绑来，逼迫他修改她的记忆。或者，他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他还有很多其他的办法，只是要费些功夫。
  毕竟......再装作正常也无济于事，他早就坏掉了不是吗？
  病态的笑容终究没让林小月看见分毫，隐没于湿热激烈的缠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