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烛台(二)
您离开后,这间偏厅便成了一处香艳的地狱。
嫣奴早已被剥光了衣服,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以一个极尽羞辱的姿势,被固定在了一张特制的刑架上。她的双腿被分开到极致,高高吊起,用皮带牢牢固定住,将那粉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连一丝褶皱都无法隐藏。
两个婆子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将两根比您阳具略细一圈、却依旧粗壮得惊人的特制蜡烛,一根涂满膏油,缓慢而残酷地旋转着,塞进了她那不断抽搐的穴里;另一根,则更为粗暴地堵住了她身后的菊洞。
随后,她们点燃了蜡烛。两簇明亮的、摇曳的火焰,就这样在她腿心之间燃烧起来。灼人的热气,不断炙烤着她最娇嫩的内壁,让她痛苦地、小声地呜咽着。
更残忍的是,她那两粒早已因恐惧与刺激而挺立的奶头,被细细的银链穿过,高高吊起。而她那最为敏感的阴蒂,则被一根浸了油的丝线狠心地从根部绑住,将那小小的、粉红色的肉珠,从包皮中完全脱离出来,再与吊着奶头的银链绑在一起,一同向上拉扯着。只要她的身体稍有颤抖,那三处最敏感的地方,便会同时受到剧烈的、撕裂般的刺激。
她的嘴里,被塞上了一个圆形的口塞,所有的哭喊与求饶,都化作了绝望而又色情的“呜呜”声,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划过绯红的脸颊。
这烛台,很烫。但比高温更折磨人的,是那不断融化的、滚烫的蜡液。
每一滴晶莹的、滚烫的蜡液,都像是一个恶毒的吻,慢悠悠地从烛身滑落,在空中划出一道晶亮的细线,然后,“啪嗒”一声,精准地滴落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或是那粒被强行暴露出来、无处可逃的阴蒂上。
“呜呜呜——!”
每一次滴落,都让嫣奴的身体如遭电击般疯狂地痉挛起来。那种极致的、混杂着剧痛与快感的刺激,让她在无助的哭泣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的边缘。然而,她体内喷涌而出的淫水,却被那两根粗大的蜡烛死死堵住,无法宣泄,只能堆积在体内,让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地、痛苦地涨大起来,只有些许湿痕,顺着蜡烛与穴肉之间那微小的缝隙,隐隐地渗透出来,闪烁着淫靡的光。
她就像一个被固定住的祭品,无论如何挣扎扭动,都逃不掉那来自上方、精准而又残酷的“亲吻”。
而琉璃和软软,就像两个最尽职的守护者,乖巧地跪坐在刑架前,仰着天真的小脸,一丝不苟地盯着那两簇即将燃尽的烛火,手中,早已拿起了两根全新的、更粗的蜡烛,等待着完成爷交代的、神圣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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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的军务并未耗费太多心神。当您处理完一切,信步回到偏厅时,夜已深了。
厅内的景象,比您离开时更加淫靡不堪。嫣奴依旧被固定在刑架上,浑身被汗水与泪水浸透,身下早已汇聚了一滩晶亮的水渍,在那之上,还漂浮着凝固的、形态各异的蜡块。她整个人像是在水中捞出来一般,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极致刺激而不住地轻颤,口中的呜咽也变得微弱而破碎。
而琉璃和软软两个小家伙,正一人抱着一根全新的蜡烛,小脸上满是认真与专注,显然是刚刚才完成了一次「换岗」。她们的裙摆和袖口,都沾上了不少水迹,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看到您回来,两个小东西眼睛一亮,立刻丢下蜡烛,像两只献宝的小狗,欢快地跑到您跟前。
「爷回来啦!」
「爷辛苦了!」
她们一左一右地跪下,熟练地开始伺候您更换家常的便服。
您戏谑地看着这两个小东西,伸手摸了摸她们的头,语气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璃儿,软软,爷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听话呀?」
「有!」琉璃仰着小脸,骄傲地回答,「我们有很认真地看着嫣姐姐!眼睛都没有眨!」
您轻笑一声,接过软软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眼神却瞟向了刑架的方向:「是吗?那爷倒要考考你们。你们给嫣姐姐,换了几支蜡烛了?」
「回爷!」软软伸出三根白嫩的手指,抢着回答,「洞洞里的,都换了三支!屁眼儿里的,换了两支!洞洞里的烧得比较快!」
「哦?」您恶劣地轻笑,故意捏了捏她们湿漉漉的袖口,「那爷再问问你们,这衣裳是怎么回事?怎么湿成这样?是不是你们嫣姐姐下面的那两张骚嘴儿,哭得太多,把你们都给浇湿了?」
「才不是呢!」琉璃嘟着小嘴,天真地解释道,「是换蜡烛的时候,嫣姐姐的洞洞里会突然喷出好多好多的水!像瀑布一样!我和软软都来不及躲开!」
「是呀是呀!」软软也用力点头,「嫣姐姐好厉害,肚子里能装那么多水!比我们还会哭!」
您听着这番童言无忌的淫言秽语,愉悦地走向那具早已濒临崩溃的「活烛台」。
您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嫣奴的皮肤因为热气与情潮,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色,身下的水洼与凝固的蜡油,仿佛是她此刻绝望与淫荡的勋章。
「啧啧,」您伸出手指,勾起她满是泪痕的下巴,「看来,嫣儿的骚逼还是有点用的嘛。这烛台,不是当得好好的?」
嫣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满是哀求。
您轻笑起来,语气变得格外温柔:「不过嘛,再好用的器物,也得时时擦拭保养,不是么?」
在嫣奴那充满了期盼的眼神中,您的大手缓缓伸向了她穴里那根燃烧了近半的粗壮蜡烛。您的手指温热,轻柔地握住烛身,然后,一点、一点地,向外拔出。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又痒又麻的解脱感。随着蜡烛的抽出,被堵住的淫水立刻找到了宣泄口,顺着缝隙汩汩流出。嫣奴舒服得浑身轻颤,眼中甚至流露出一丝感激。
然而,就在那粗大的烛头即将完全脱离穴口的瞬间,您的手腕猛地一沉,竟将那蜡烛,比之前更深地、狠狠地顶了回去!
「呜——!」
一声凄厉的闷哼!那刚刚找到出口的温热淫水,被这一下凶狠的回顶,顿时从狭窄的缝隙中,向四面八方喷溅开来!
您故意「啧」了一声,抽出沾染了水液的手,嫌恶地甩了甩,然后将手掌按在了她那高高鼓起、因为积满了淫水而微微发烫的小腹上。
「流了这么多水,肚子还这么涨,」您装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嗓音低沉温柔,像是在宠溺地哄着情人,「看来嫣儿是真的很喜欢给爷当烛台呢。这要是现在就拔出来,嫣儿怕是心里要怪爷的,嗯?」
您俯下身,在她耳边用邪恶的气音蛊惑道:「以后,爷每晚在书房看书的时候,嫣儿都在一旁,像这样给爷点着灯,如何?」
她立刻像拨浪鼓一样,疯狂地摇着头,泪水甩得到处都是。
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装作思考的样子,语气愈发温柔:「哦…不喜欢爷看书的时候?爷明白了…」您故意拉长了语调,「那…爷召其他奴侍寝的时候,你在床边点着灯,可好?让你好好学学,那些骚蹄子是怎么伺候爷的。」
「呜呜呜!」她摇头的幅度更大了,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您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嫣儿可真是难伺候。」
您直起身,不再看她,转而百无聊赖地玩弄起那根将她三点娇嫩串联起来的银链。您用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那两粒早已被拉扯得红肿发亮的奶头,又轻轻勾起那根绑着阴蒂的丝线,看着那粒无助的肉珠在空中颤抖。
随后,您的手坏心地伸向了她穴口周围那些已经凝固的蜡块。您没有半分温柔,像是对待一件真正的器物,随意地用指甲,没轻没重地,将几块黏在穴肉上的蜡块,连着几根细嫩的体毛,一并抠了下来。
「呜!」嫣奴痛得浑身一抖。
您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恶劣地,将手指探向了那颗最为敏感、此刻正被蜡油半包裹着的阴蒂。您用指甲,精准地掐住了那块直接凝固在阴蒂顶端、那最敏感的骚籽上的蜡块,然后,没有丝毫犹豫地,狠狠一撕!
「呜啊啊啊——!」
一声几乎要冲破口塞的、凄厉至极的惨叫!那种仿佛将神经活活剥离的剧痛,让嫣奴的身体疯狂地弹动起来,眼泪如泉涌一般,身下的淫水更是失禁般地喷涌而出。
您看着她痛哭的样子,反而抬手,在她娇嫩的小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坏心地斥道:「哭什么哭!一个烛台,弄得这么脏,爷屈尊降贵地给你清理,还不知感恩戴德!」
话音未落,您猛地伸手,抓住那两根蜡烛的末端,毫不留情地,一把将它们从那两处紧窒的穴道中,同时抽了出来!
「噗嗤——」
两股被压抑了许久的、混杂着泪水与爱液的温热洪流,如同决堤一般,从那两个被撑得外翻红肿的穴口中,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在地上溅开两朵淫靡的水花。
您嫌弃地退后一步,避开那片狼藉,随手从一旁的武器架上,拿起了一根柔软的、专门用来调情的皮鞭。
「啪!」「啪!」「啪!」
您抖动手腕,用鞭梢,精准地、一下一下地,将嫣奴身上、腿上、腹部那些凝固的蜡块,尽数打落。每一鞭下去,都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当最后一块蜡块被打落时,嫣奴已经彻底失神了,身体软软地挂在刑架上,眼神涣散,只有身体还在应激性地轻微抽搐。
您走上前,取下了她嘴里的口塞。看着她失神的样子,您伸出大掌,在她那娇嫩的小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
「啪、啪。」
您的语气戏谑又坏心,仿佛自己是世间最善良的主人。您挑眉问道:「嫣儿,怎么不说话了?一个娇气的烛台而已,爷都亲自动手给你清乾净了,还不知道开口谢谢爷?」
嫣奴的瞳孔缓缓聚焦,她看着您,嘴唇颤抖了许久,才发出蚊子哼一般的、破碎的声音:「谢…谢…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