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三(自慰、指奸、放置)
作者:苦渡鸟      更新:2025-10-06 16:49      字数:4412
  “不是说今晚就去吗?!”
  因果还穿着那件层层迭迭的裙子,连BB帽都没摘下来,只是脱了厚底鞋,他修长的手指钻进白色的小腿袜,挑起薄薄的布料,双腿自然地因为要往后退而打开就露出了纯白蕾丝内裤。
  回到别墅之后,从路过客厅和卧室甚至浴室之后因果就觉得不对劲,问他要去哪儿,虽然这里房间很多但是因果只去过这几个地方,再往后就只剩下地下室了,但刚想起里面摆在墙面的工具他就抱着她转身进了一个她从没来过的房间,很暗,只有微弱的红光,在坐到似乎是床的质感时她才反应过来,但他的帽子已经被解开丝带扔在了地上,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他身上的积雪化开的水滴下来。
  “还早,杀人不过一瞬间的事,”蕾丝手套磨在她另一条腿上,他从小腿开始亲吻,“你得预支一部分给我,不然我不信。”
  假发垂在她双腿之间,还带着雪的凉唇沿着她的大腿滑进去,他像是要钻回子宫的孩子钻进她的裙摆,厚重的裙子完全在他进去之后就盖住了他的脑袋,因果忽地一颤,他冰凉的嘴唇贴在她的内裤,隔着薄布,阴唇唇瓣的形状完全地勾勒出来。光是亲吻她的阴唇,她就湿了那一片。
  可他没再深入,从裙子里钻了出来,假发已经凌乱了,因果果然很听话地任他摆布,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在他没有掰着她的腿时也自觉地打开双腿,只是裙子自己垂了下去遮住了那潮湿的内裤。
  “裙子掀起来。”服从性测试。
  因果伸手,捏着裙下摆,但还是撇开了头,一点一点地自己把裙子掀了上去,他不满:“看着我。”她犹豫了一瞬大腿就被扇上了新的掌印,昨天的红都还没消下去,她一抖,很勉强地把头转回来,眼睛看他,他没有给奖励,只是继续命令:“脱内裤。”
  动作上的羞耻她似乎不会那么芥蒂,只是眼睛仍然无法控制地会撇开,她把那条湿了一片的白色蕾丝内裤沿着双腿脱了下来,眼睛时不时瞟向他看,他没有什么不悦的样子,就继续把内裤摊平在床边,再度捏着裙摆掀起,双腿打开,能感觉冰凉的空气摸过她暴露的穴口,明明穿得很多,小腿袜也没脱,但是却把最色情的地方完全展示给他看。
  他转身去把一把椅子拎过来,就放在床前,他坐在椅子上,还拿着纸巾擦了擦长裙上的水渍。
  “手把逼掰开给我看。”随口一说,他还在擦着手臂上的水,视线也全然不在她身上。
  因果看了眼捏着裙摆的手,又看向他,像是在问一道送分题该怎么做:“...那,那裙子呢?”
  他的眼神掷过来,因果下意识耸肩。
  “我没说必须得用手?”他反问。
  聪明的因果一定会知道用嘴巴,可是因果却说:“很贵啊...弄脏怎么办?”
  空气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
  “怎么办?”他重复了一遍,“你弄脏的,你说怎么办?”
  这时候说她没钱会不会很煞风景?但他不会是突然想演什么包养关系?……咦,他们就是包养关系吧?
  她下意识的,只用一只手捏着裙摆,另一只手食指和大拇指圈成一个圈,在忠难本身细长的眼睛逐渐睁大之时,吐出舌头,将手指的圈套了进去。
  “口交...需要多少次才能还清?”
  他对因果突然的勾引是措手不及,因果偷瞄他的长裙,鼓起来了。
  没有新的命令,她便把舌头收了回去,那只手摸进自己的穴口,裙子被她掀得都能看见小腹,纤细,一手就能折断,她用着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掰开了穴口,昨天被操得厉害,阴蒂又红又肿,阴道口被她扒着,粘液像蜘蛛网一样粘在她嫩红的小穴。
  他显然自控力更低,没戴蕾丝手套的那只手一直死抓着另一只手不放,看起来很矜持地坐在椅子上,其实前端已经开始泻精了,但他仍然死要面子地说:“你的口交...?不把我鸡巴咬断都算我运气好。”
  她倒是先生气了,眉头紧皱,鼓起脸,和仓鼠用粮把腮帮子填满一样,弱小的生物生气起来也只会被人觉得可爱。
  本来想训她不许瞪人,但细想她这样很可爱,动作还是很乖的,就不训了。
  “嘴咬上,双手掰给我看。”
  她气鼓鼓地照做了,牙齿咬上裙下摆,本身只能看到小腹,现在肋骨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就是裙子太重了牙齿咬得很累,她笨拙地用手指拨开阴唇唇瓣,将原本只能露一个小口的阴道口掰到能被他立刻插进来的大小。
  忠难坐着欣赏他昨晚的杰作,“这么小的地方被我操得这么大了。”
  因果自然是看不到,她光是要咬着这笨重的裙子都费力,只能干瞪眼,这样也很可爱。
  他眯眼笑,因果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抬起了手,握成拳,稍微一使劲青筋就冒了出来。
  “拳头能进去吗?”
  她的脸立刻煞白,可他很快就把手放了下去,重新放在椅子扶手上,笑:“我说什么都得听我的话,是要做这个,你还肯答应吗?”
  本身他就比常人高大,不管是手脚都必然也是更大的,且不说能承受他的阴茎已经是多么壮举,要把那样的...手?这和直接掏她内脏有什么区别?
  “要反悔吗?”他歪着脑袋,方才被他又捋过的假发仍然柔顺黑亮地垂了下去,“在我还没杀人之前,你仍然有拒绝的权利。”
  她嘴上的裙子终于还是没能咬住掉了下来,但没有盖住小穴,只是堆在她的小腹前。
  见她煞白着脸不说话,他又恶作剧起来:“因果,边自慰边想清楚吧,嗯?”
  那些人已经无法威胁到她了,甚至都不会再看到了,只是为了一个夏小娟?真的只是为了夏小娟?
  因果僵硬的手在阴唇上,慢慢地,挪上了阴蒂,指腹揉在阴蒂和阴道口,她咬着嘴唇,但呻吟仍然会从齿缝间泄出来,双腿也跟着颤动,脚尖绷紧,双腿打得更开,连自慰都很笨拙,连自慰都很可爱。
  他捂住了嘴,因为是长裙,连对着她自慰的样子打飞机都很困难,他闭眼了几秒只听她的呻吟就好像精神要飞走了,不得不又睁开眼,可所见的光景更令人丧失理智,他直接咬在了自己的手指,却见她绯红的脸上瞟过来的眼里满是嘲笑。
  ——你就只是一个会对我的身体随时随刻发情的动物。
  因果真的这么想吗?还是一直都只是他的臆想,他不在意,没有人在乎弱小的生物在想什么。
  手指揉搓着嫩肉的声音持续着,她试过夹腿,忠难倒是没拦着她,看她苦恼地自慰却越磨越干涩的样子很好玩,直到她手上的动作都慢下来了明显是都没有了力气却还是没有高潮时,他仿佛真的不知道地问:“怎么不去?”
  她耷拉着脸,手指慢慢地揉着阴蒂,但是连水都揉不出来,他的话接踵而至:“没有我的鸡巴和手,你是不是根本高潮不了?”
  因果垂着脑袋边用蛮力揉着那被搓得更红了的逼摇头,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果看不到,她另一只手把手指伸进了阴道,但是里面完全没有敏感的地方,伸进去只觉得涨。突然一只手闯进她的视野,不由分说地就用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她的中指也被挤在里面,那寒凉的修长的手指几乎是拽着她的中指一起朝她的G点操进去。
  “入体你要这样才能高潮。”
  手指在她阴道里勾着抽插,她的手指想出来都被他另一手把控着,被自己和他的手一起侵犯比单纯的被他扣逼还要羞耻,只是两只手指在她阴道里他就好像能把她下身给抬起来,水越操越多,先前还是旱地被他这么一插就降了甘霖,他另一手松开往她红肿的阴蒂上一捏,她就一阵痉挛开始要夹腿,但是这下没喷了,哪怕她是水做的都该喷完了。
  忠难把手指从她的逼里拿出来,两根手指的指腹全皱得像新生的皮,她的穴口一收一缩地流着淫液,大腿还在痉挛便被他打了一掌,她倒是听话,还能把双腿抖着张开。
  “想好了吗?”他发皱的指将她的淫液抹在她留着新掌印的大腿。
  因果嘴边挂着唾液,她张嘴时唾液都黏连着口腔。
  “你...”她瞪人的样子果然还是很可爱,“去晚了小心再也回不来。”
  ……
  忠难抽着烟面对着那满墙的玻璃打电话,通了,他欲先“喂?”但对方先言。
  “你好,我是左野,左朝进医院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女人的声音,他自然认得,左朝的姐姐,他嘴里呼出一口白雾来,“他没备注吗?”
  左野看了眼手机屏幕,只是一串号码,什么也没写,但是她听出声音来了,“他平常只用微信联系,刚才我没听到,你是忠难吧?”
  通讯录只有姐姐一个人是吧。
  “是。他上午好好的怎么进医院了?”
  “诶呀,他是不是没和你说过他熟羊肉过敏?”
  他说了,而且忠难一直都知道,这人干着宰生羊的事却吃不了熟羊肉,他一早就知道。
  左野继续说着:“他其实对生羊肉也有点过敏的,但是没那么严重,一般都戴着手套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熟羊肉过敏反应很严重,吃一点就起红疹,不知道他是吃了多少直接休克了,还好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他爸妈交代。”
  交代一词甚是耳熟,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你们不是亲姐弟吗?怎么是‘他爸妈’。”
  对面沉默些许,尴尬地一笑:“他爸妈和我爸妈不是一样吗?”
  没有人会把亲生父母拱手让人。
  “他可能要住一段时间院了,我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怎么会分不清这个呢?”左野为了缓解尴尬,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谢谢你来关心他,他以前老是打架,同学都孤立他,上了高中有你这个朋友他进派出所的次数少多了。”
  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
  随意寒暄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他手里的烟飘起来细长,像外面越发蜂拥的雪一样倾斜着飘,忠难站在玻璃窗前发呆看了会儿这罕见的暴雪,看来今天实在适合杀人。
  长裙和假发已经换下,他着一身便捷的白,胸口不好好扣扣子敞着露出他胸肌的缝,露着锁骨洁白的埋钉,他抽着烟又往那房间走,有些话要和因果说。
  打开门,昏暗的红光,机械的抽插声和被堵住的闷音从打开门缝起就进了耳朵。
  “因果,”他关上了门,“左朝是有用的啊,他死了谁来帮我杀人?”
  炮机在她的后穴和阴道猛烈地抽插,红绳子绑缚在她白色的连体衣上,把她本身就没有多少的肉都被绳子挤了出来,胸口和穴处的布料都是被挖开的,她那昨天被蹂躏的小乳被胶带贴着跳蛋,双腿被摆成M状用红绳捆缚在椅子上,手也被绑在身后,项圈换了一个白色蕾丝带蝴蝶结的,甚至还挂了一条LV项链,但小因的铭牌没有换,脸上戴着眼罩和口球,整个人都在发抖,但声音只有呜呜的,肉色的仿真肉棒插进她的逼里甚至会荡起肚子里的水声,为了让她能喷多一点刚才喝了不少水,本来空瘪的肚子还涨了起来。
  忠难走过去夹着烟把烟头按在了她的大腿,她全身都在尖叫一般地抖,可她什么也说不了,烟头被扔进了刚才没喝完的水瓶里,他捏了捏她的下巴,在她耳边说:“本来你能少受些苦,这下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来了。”
  真的是为了夏小娟?
  有没有可能,因果只是想杀人而已,她病得更厉害了,她现在不满足于只杀他了,因为发现根本没办法杀死他,她现在盯上左朝了,甚至令吾都差点被她杀了,她在湖边爬在地上的眼神根本不是想去救人,她想杀人。
  他的手揉上她的鸽子乳,贴着胶带的跳蛋在他手心强烈地震颤着,捋过她被汗浸湿的头发,他亲吻上因果的口球,说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