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可不可以不拍吻戏
作者:森木火火人      更新:2025-10-08 16:43      字数:3522
  秦玉桐刚洗完澡,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套了件白色浴袍,正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看新改的剧本。
  为了赶进度,导演已经疯了,把她和新换上来的男主角的戏份排得满满当当。她现在要跟一个叫季扬,刚二十出头的小鲜肉重拍一遍。
  明天第一场,就是吻戏。
  编剧还特意在旁边标注了:【深吻,情绪激烈,带有试探与占有】。
  秦玉桐指尖点了点那行字,眼神玩味。
  就在这时,房门处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不是敲门,是房卡解锁的声音。
  她动作一顿,却没回头,只是透过镜子,看着那道颀长的身影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
  他似乎刚从什么正式场合过来,身上还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一路风尘仆仆,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却在看到她的瞬间,被一种更深沉、更具压迫感的情绪所取代。
  浓郁的雪松冷香,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瞬间侵占了这间不大的屋子。
  商屿的视线扫过桌面,精准地落在那几页摊开的剧本上。他的脚步停住了。
  秦玉桐放下毛巾,慢条斯理地转过身,仰头看着他,唇边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商先生,今天这么早?”
  商屿没说话,只是朝她走过来。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阴影将她完全吞没。
  秦玉桐还维持着仰头的姿势,浴袍的领口因为这个动作而敞开得更大了些,露出那对精致脆弱的锁骨,和一片牛奶般白腻的肌肤。水珠顺着她漆黑的发梢滚落,滑过修长的脖颈,没入那片诱人的深邃里。
  他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几秒,然后,毫无预兆地俯身,一手撑在梳妆台上,将她困在了自己和镜子之间。另一只手,则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
  嗓音是惯有的低沉,却莫名地紧绷,一字一顿地问:“今天跟那个小鲜肉,拍吻戏了?”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滚烫,带着不悦。
  秦玉桐连眼睫都没颤一下,只是懒洋洋地抬起手,覆上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背,指尖轻轻地、暧昧地划过他的手腕脉搏处。
  “商先生消息真灵通。”她声音又轻又软,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挑衅,“怎么,您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我?”
  “秦玉桐。”声线冷了下去。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迫使她承受。
  “我在问你话。”
  “没有。”她答得干脆,眼睛里水光潋滟,无辜又勾人,“剧本改了,明天才拍。”
  她顿了顿,看着他骤然沉下来的脸色,故意将尾音拖得长长的,慢悠悠地补充道:“不过,季扬长得确实很帅,嘴唇看起来……应该也很好亲。”
  商屿的眼神沉了下去,像夜色里一潭深不见底的水。
  “可不可以……别拍?”他认真道,“我不喜欢别人碰你。”
  秦玉桐轻笑了一声,没有立刻回答。浴袍松垮地挂在肩膀上,她微微仰起脖子,让自己暴露在他目光之下。镜子里映出两个人暧昧缠绵的身影,男人西装笔挺,却气息凌乱;女人白衣如雪,却眉眼勾魂。
  “剧组投资方都换了,你说不拍就能不拍吗?”她故意把话题扔远,“还是说……商先生要包场,把所有人都赶走?”
  商屿没理会她的话茬,大掌顺势探进浴袍领口,在锁骨处停留片刻,然后缓慢向下滑落。
  “我想试试,”他说,“如果你现在答应我,我可以让他们明天什么都不用拍。”
  话落,秦玉桐被他按坐在梳妆台前,镜子冰凉,她却觉得后背发烫。空气里的冷香与潮湿交织成一种令人晕眩的氛围。夜色寂静,只剩房间里呼吸渐重。
  他的手指沿着胸前柔软一路向下,很快便找到那枚细腻敏感的小贝珠,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捏起来,不急不躁。
  “这样,”商屿俯身含住她耳垂,舌尖舔弄着敏感皮肤,“比跟那个小鲜肉演戏舒服多了吧?”
  秦玉桐喘息变得细碎,下意识抓紧了桌沿。
  “你疯了吗……”声音几不可闻,却没有拒绝,只是睫毛颤动,被挑逗得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商屿似乎更满意这样的反应,他另一只手拉开浴袍腰带,将布料拨到一边,让她彻底暴露在自己怀中。他低头吻上去,从锁骨一路往下,一寸寸啃咬吮吸,在胸前留下斑驳红痕,又用舌尖卷住那颗已经胀大的粉乳,不断吮吸、打转、用齿尖轻咬惩罚性地逗弄。
  秦玉桐整个人靠在镜子与桌面之间,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摆布。玻璃上映出少女白皙纤长的身体,被男人大掌托举揉搓,那双深褐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表情变化,看得人心跳失控。
  “不许闭眼。”他命令道,嗓音暗哑又危险,“我要看你怎么被我玩坏。”
  说完,他将手滑至腿间,两根修长干净的手指分开花瓣般柔嫩的小唇,在最隐秘娇嫩的位置来回拨弄。一开始只是浅浅扫过,很快便加重力道,有节奏地揉捏、搅动,把湿润全部引出来,再毫无预兆地探入其中,一次比一次深入粗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柔软紧致的位置,与里面收缩抽搐的小肉共舞纠缠。
  秦玉桐被迫张开双腿,小腹绷紧,全身止不住发颤。
  “不要……”嘴上抗拒,可尾音却化成一串呜咽,被快感淹没,说出口也只有撒娇意味浓烈的一句:“太多了……”
  “还嫌少?”他很明白她的意思。
  商屿凑近亲吻她脸颊,又问:“全进去,好不好?让我全进去,你以后再也不用跟别人演这些戏。”
  他说话时一边继续加深动作,一边逼问:“嗯?bb,可以吗?”
  看见女孩点了点头,商屿的动作一贯干脆利落,他单手解开皮带扣,金属摩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下意识地抬腿缠住他的后腰,小腿勾住他结实有力的背部,脚尖无意识地蹭着他紧绷发烫的臀肌。那种微妙又亲昵的小动作,让商屿呼吸骤然变重。
  他低头咬了咬她耳垂,声音压得极低,“你真系想玩死我?”
  秦玉桐没说话,只是仰起脸看着他,那双眼睛湿漉漉、亮晶晶,好像什么都懂,又好像什么都不懂。
  商屿俯身吻住她,把所有的不满和占有欲全数倾泻进这个吻里。他舌尖卷过她齿间柔软,每一下都带着惩罚意味。与此同时,他一只手托住她纤细的大腿根,将雪白修长的双腿掰得更开些。
  “再张开啲。”话语夹杂着喘息,比平时多了几分沙哑和蛮横。
  秦玉桐被迫顺从,她指甲陷进男人肩膀,身体因为羞涩和期待而轻颤。两个人贴得太近,每一次呼吸都是彼此体温交融。
  下一秒,他毫无预兆地顶入来,没有任何缓冲,也没有多余的话语。火热坚硬闯入最深处,被包裹得密不透风。
  “好湿……好紧。”商屿低头贴在她耳边,呢喃出这句情话。他嗓音嘶哑,还带点笑意,“阿姐,你就系为我生出来噶。”
  秦玉桐呜咽了一声,下意识摇头,可身体却诚实到可怕。发丝黏在潮红滚烫的脸颊上,她只能死死抱住他的脖子,被撞击得整个人快要碎掉似的。
  每一下都很深很重,他故意放慢节奏,在最敏感的位置碾磨搅动,然后忽然加速,一次次把自己埋进最里面,把水声撞得屋内回响不断。
  “唔准收缩,”他恶劣地捏了捏大腿根,“再夹,我今晚唔畀你训觉。”
  秦玉桐喘息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用指甲划过他后背泄愤:“混蛋……”
  “嗯?”商屿挑眉,不但没停,还更加用力顶进去,一边抽插一边逼问:“讲啊,要唔要以后只同我拍戏?其他人一个字都唔准碰你。”
  而镜中的女孩早已泪眼朦胧,却偏偏倔强扬起脖颈,对视回去,用尽最后一点清醒嘲讽:
  “原来堂堂香港富豪,也喜欢求爱啊……”
  回应她的是更猛烈、更深入的一次冲撞,以及男人喉结滚动后的呢喃:
  “这种事,我只会对你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潮席卷而来时,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无助又渴望地叫出他的名字:“……阿屿……”
  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她甚至连反抗也忘记,只能任由男人将自己推向更高、更危险也更迷乱的一步步深渊。
  结束的时候,两人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空气里都是汗水与爱液混合后的气息。他撑在梳妆台前,大口喘息,而怀里的女孩软成了一滩水,全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力气。
  浴袍垫在身下,她光裸的小腹还残留着刚才留下的一道道红痕,大腿根隐约泛起青紫,是被男人粗暴掰开的痕迹,胯骨处还有尚未干涸、黏腻透明的小水珠沿曲线流淌下来,在镜面上映出旖旎模糊的一片春色。
  商屿伸手替她理顺凌乱发丝,又忍不住俯身亲吻额角,“乖啲啦,以后啲戏……可以考虑下唔拍。”他说完这句,又补上一句,“等我买埋成个剧组返嚟畀你玩。”
  秦玉桐闭眼歇了一会儿,睫毛还挂着泪珠,但嘴角扬起一个漂亮弧度。
  “不行。”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选择。我不会因为谁喜欢,就改变自己的路。”
  说完这句话,她挣扎坐起来,从桌面拿过纸巾胡乱擦拭身体上的狼藉,然后披好浴袍站起来,对镜整理仪容。
  好像刚才那场疯狂只是寻常生活中的某段插曲,不值一提、不必留恋,更无需解释或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