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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骤雨打窗 更新:2025-10-21 16:11 字数:6556
脚底敏感又轻薄,所有触感都格外清晰,杜莫忘被抓住脚踝强制踩上略显粗糙的牛仔裤裆部,丹宁布扎在脚心瘙痒且刺痛,如同踏在沙砾上一般。坚硬的布料鼓起惊人的小山,男人勃起的粗壮阴茎就在杜莫忘脚下,只隔着脆弱的布料,烫得吓人,灼烧着她的脚底,像是某种出生的柔软小动物一样温暖地呼吸着,她能感觉到颜琛血脉偾张的肉物在她脚底轻微地跳动,有节律地敲打她的脚心。
杜莫忘浑身燥热,脸红得快要滴血,她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一时间连挣扎都忘记了。
“怎么吓成这样?我的小公主,真可爱。”颜琛抓住她的脚踝,开始自己纾解。他挺腰打着转,胯部抵住少女的脚心厮磨,结实的蜂腰有力地起伏,浑身硬鼓鼓的腱子肉随着动作抖动,胸前的围裙耷拉下,露出轻颤的汹涌乳波,几滴晶莹的汗水夹在胸肌沟壑间往下淌,没入围裙遮掩的阴影处不见踪迹。
颜琛出了汗,薄薄地蒙在健硕的身躯上,硕垒肌肉闪烁细碎的亮光,看起来更加色情饱满,有生命力地摇曳,轻易地就能勾起女人的欲念。男人侵略性极强的深邃蓝眼睛盯住杜莫忘的脸,目光有实质般,从少女赤红的脸庞缓慢地移动到她睡衣宽阔的领口,接着从胸口曲线滑落下有点肉乎乎的小肚子。
他混血特有的茂密眼睫微微垂落,挡住半截迷蒙的粉蓝色眼瞳,高挺的鼻梁滴落一枚剔透如泪珠的汗。颜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感官刺激里,只是抓着杜莫忘的脚隔着裤子蹭屌,就好像享受着比吸毒还要强烈的快感。
“别看了。”杜莫忘咬牙,她在颜琛目光下移到小腹叁角区时抢先一步捂住下体,颜琛的目光让她感到羞耻,可是性欲又因为他赤裸裸的视奸被调动起来,她不适应这种浑身火一样烧的感觉。
强壮雄性的蓬勃荷尔蒙刺激着神经,身躯几欲臣服于这只凶悍的野兽,身上每一处肌肤都渴求他的触碰。少女腿间的私密处难耐地抽搐着流出水液,然而危险的性爱兽类此时却跪坐在她腿间,如一只黏人忠诚的大型犬,不越雷池半步,只把玩着少女的足器,当作缓解情欲的止痛药,又或者是诱发爱火的燃线。
“为什么不能看?嗯?”颜琛长吁一口气,拉住杜莫忘的脚踝朝自己充血的粗屌重重地摁下去,凶猛的快感在下体迸发,他整个人瞬间肌肉绷紧,后槽牙狠咬,眼睛死闭,下颌角线条愈发锋利有力。
颜琛倒吸凉气,挺过小腹处的一波酥麻,浅色的睫毛猛烈地抖动,再睁开眼,蔚蓝色的眼眸波光潋滟,自眼瞳中央呈放射状的金色玫瑰纹脉络在凝视人时有缓慢旋转着的错觉,他的眼眸雾蒙蒙的,似仲夏夜漫天玫瑰花瓣下粼粼涟漪的爱琴海。
传说中维纳斯从爱琴海诞生时就拥有了爱与美的桂冠与权柄,此是永恒的美丽与永不消亡的青春,而被祂眼睛真挚注视的人将收获女神所赐予的无上幸福,此生都会同倾心伴侣拥有无与伦比的爱与欲。
“我……反正就是……不能看……”杜莫忘对上颜琛的视线,在这双极美的眼眸下失去了自我控制权,只知道捂住小腹。
颜琛的指腹轻蹭过她的脚踝,揉摸她被擦红的脚心,脚底传来难耐的酥痒,那只被他大手完全包裹住的脚好像已经不属于她自己,在滚热的掌心里化成一捧软泥。请记住网址不迷路rousewo.com
颜琛捧起杜莫忘的足,在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低柔的嗓音充满引诱:“我伟大的小姐,我爱情的小鸟,来吧,让我看看,看看你可爱的小腹,嗯,亲爱的?让我看看我最近的成效,有没有把你养得圆嘟嘟……”
“没有胖,你不要亲我的脚,好脏。”杜莫忘抿住嘴巴,下定决心,顿了顿才移开手,“没胖。”
“……我的傻小猪,我有时候真会担心你会被人骗走。”颜琛叹息。
杜莫忘不明所以:“嗯?”
颜琛耸耸肩,抱住杜莫忘的膝盖舔吻,在裸露的皮肤上留下亮晶晶的湿痕,他把控住杜莫忘的小腿,宽厚大掌轻而易举地将少女的腿部全部包裹,男人挺直的鼻尖在杜莫忘大腿肌肤上滑动,轻嗅着她裙摆下散发出的气味。
雄性欲兽的薄嘴唇玫瑰花瓣般红艳,唇瓣开合,漏出点猩红的舌尖,舔舐她的皮肤时,男人眼帘稍稍上翻,浓烈的上眼睑勾勒成上扬的凌厉线条,蔚蓝色的眼瞳深幽,似狩猎中的野兽盯住猎物,充满攻击性的危险气息。
杜莫忘小口喘息,浑身酥软,身子歪歪地斜撑在桌面,她象牙色的腿上遍布颜琛吮吻揉捏的浅红色爱痕,一股一股的舒适快感从颜琛的吐息与舔吻处蔓延开来。羽毛一样的酥麻轻飘飘地挠进腿心,两腿间被冷落的穴口不甘地吐出清液,小腹深处的肉壶发出一阵阵饥渴的呻吟。
杜莫忘强压下欲望,憋红脸一句话都不说,舒服时也只吐出微不可察的气声。
“刚才没有高潮吧,我才口了一半呢。”颜琛发觉杜莫忘的忍耐,调笑着,“明明很想要却不对我提出要求,是害羞吗我们公主……”
杜莫忘一言不发,低下脸,也学着颜琛的表情翻起眼帘,带着丝怨气似的,面无表情地盯他。颜琛觉得她这幅模样可爱极了,脑海里顿时划过许多发脾气的动漫人物,甚至还有卡通小动物,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又恨不得粗鲁地将人掀翻在桌上,摁住掰开腿直接肏进去,不顾她的尖叫和抗拒恶狠狠地狂操。
颜琛突然一把将她的腿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小腿吃吃笑起来,止不住地吻少女的大腿肌肤。
杜莫忘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笑得东倒西歪,以为是在嘲笑自己太贪心好色。她心底忽然冒起一丝羞耻的胆怯,夹杂着不知所措的自卑感,猛地将腿收回来,背脊稍稍地佝偻,转身要从桌子上跳下。
“跑什么?宝贝。”颜琛站起身,一只手钳住她的腰,轻松地将人推回原来的位置,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浓密的眼睫微垂。
颜琛的睫毛是浓长而平直的,似涂油画用的的扇形刷,淡色的扇睫垂眼看人时总有恹恹的倦怠感,冰蓝色的瞳色更显得贵族般的慵懒与高冷。杜莫忘被他盯得一愣,有一瞬间她几乎以为是APP出了问题,颜琛恢复了正常,正厌烦又嫌恶地俯视她。
可下一秒,暖和带着柠檬盐清爽气息的吻就落到了她的唇角,杜莫忘僵在原处木讷地眨巴下眼睛,情绪还没有恢复,颜琛已经顺着她的唇角吻到了睡裙胸口。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安分地从睡裙裙摆探进去,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摁压杜莫忘肚脐下方的软肉,不时画圆揉搓,像是在确认小腹深处小小的肉袋。
“你在笑我,我讨厌你。”杜莫忘扭过脖子,颜琛的发顶搔得她下巴发痒。
颜琛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齿痕明显,他“啵啵”地亲杜莫忘光裸的胸口,发问:“是讨厌我?明明是喜欢我。没笑你,觉得你可爱,忍不住开心。”
“喜欢我?”杜莫忘没头脑地冒出一句,“我不好看、脾气坏、很容易来感觉,像个不检点的女人,你也喜欢我吗?”
颜琛止住亲吻,捧住杜莫忘的脸,他严肃地皱起眉:“先不说你的妄自菲薄,为什么一定要好看、脾气好、性冷淡才会被喜欢?”
杜莫忘眨眨眼:“这样是正确的,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
【那家伙长得那么寒碜,也敢追在白子渊身后跑?连脸蛋都没有的臭虫根本没有仰慕白会长的权利!】
【明明虞萌学姐那么给她面子了,还装什么清高啊,完全找不准自己的位置的家伙,不识好歹,就该立马跪下来谢谢公主殿下的垂青和大度……】
【喂,老鼠,你和白子渊在房间里搞什么?连自己哥哥都不放过吗?有这么馋男人?根本不像个正常女人,你不会有羞愧感吗?】
“可是我的宝宝,社会评判标准的形成只是以大多数人的群体意识作为基础,而这个标准也随着时代的变化不断改变,如今的金玉良言在未来的某天也会一无是处。你没有作奸犯科,没有去伤害谁,只是和大众主流的观点背道而驰,怎么就成错误的呢?”颜琛缓慢而耐心地说,“再者,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真的是个丑陋、坏脾气、淫秽的女人,我也喜欢你,这是不会因为旁人的评判所改变的,这是我们两个人灵魂的契合,我的思想与你产生了共鸣,那么,我是你的同道中人,我也当个丑陋、坏脾气、淫秽的男人吧,你会讨厌这样的我么?不肯接受我这个恶劣的家伙的爱么?”
“可是,”杜莫忘反驳,“你并不丑陋、坏脾气、淫秽啊?”
“在你眼里,我好像是个蛮不错的人,”颜琛眉眼舒展,微微地笑,“好巧,在我眼里,你是世界上最棒的女孩。”
“……讨厌你。”杜莫忘嘀咕,主动抱住颜琛的脖子。
颜琛笑着环住她的腰肢说:“好吧,那我比你这样讨厌我还要更讨厌你。”
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从半开的落地窗缝隙吹进来的夏风掀起半透明的白纱帘,廊檐下椰子壳做的夏威夷风铃发出瓮闷的脆响。
灶台的平底锅适时发出一声油爆的轻响,颜琛托住杜莫忘的屁股把人揣在怀里,抱只猫似的,让人坐在自己的小臂上,端着女孩去清理锅灶。杜莫忘稳当地坐在颜琛怀中,两腿圈住颜琛的窄腰,搂住他的脖子,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你围裙好脏。”杜莫忘拍他的肩膀,“把我放下来,我穿的睡衣。”
颜琛满不在乎:“给你买新的不就好了。”
“我嫌你。”
颜琛顺手把锅铲放洗碗池里,拧开水龙头一脸受伤:“在我为了咱们这个小家庭付出劳动时这样说真的好么?就算是头驴也得吊根胡萝卜吧?”
杜莫忘哼了两声,没再说话。
颜琛迅速地收拾好锅具,冷掉的煎蛋带着股腥味,颜琛不让杜莫忘再吃,打算带她去附近的西班牙餐厅吃焗海鲜。
“你不可以浪费粮食,”杜莫忘在颜琛试图把盘子里的早餐倒掉的时候阻止,指挥他把东西放冰箱去,“晚上我要用这个煮泡面当夜宵。”
“我们家小猪是个非常会过日子的宝宝,和你结婚我实在是太幸福了呜呜呜。”颜琛说着把剩下的餐点全收进冰箱,“宝宝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确信你是将要和我携手一生的女人。”
“戒指呢?”杜莫忘顺着这个恋童癖的话头说。
颜琛捏住她的手指即答:“我现在用华夫饼给你啃一个来得及不?”
杜莫忘毫不留情地拧他的耳朵,颜琛疼得吱儿哇惨叫,抱着人不撒手,两臂捆着人荡秋千似晃了两下,威胁杜莫忘要把她扔沙发上。
“你要是把我扔出去,我就咬死你。”
颜琛听爽了,脖子一伸露出喉结:“朝这里咬吗?”
“……你的癖好特别怪。”
“我性癖怎么怪了?我姓匹很正常,你是不是歧视匹诺曹?”
杜莫忘彻底对烂话大王投降,她想破脑袋都想不通,为什么颜琛能顶着一张矜贵倜傥的混血脸满嘴烂俗梗,老天爷当初到底是怎么给他点的天赋?
颜琛抱着杜莫忘回了房,轻轻放在床上,拿了套干净衣服走进浴室冲澡,杜莫忘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在床上翻了个身,跳下来,走回自己的卧室。
她才发现颜琛的卧室和自己的只隔一条走廊,床上除了自己刚才躺过的位置,没有旁人睡过的痕迹,被子和枕头都规矩地迭在床头。
回到自己的房间,床榻依旧是她离开时乱糟糟的模样,她又在床畔捡到了根浅色的长发。
颜琛掉毛有点严重。
杜莫忘换下睡裙,从衣柜里拿出造型师帮忙搭配的衣服,也去洗刷干净。
热腾腾的水汽氤氲,眼前白茫茫满是雾,她背对着门口淋浴,听到房间里传来动静,还没发问,浴室门被敲响。
礼貌的两短一长,高大的人影模糊地映在玻璃门上,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透过层层水雾在浴室里打着旋儿,自带混响一般通透:“您好小姐,客房服务,精油SPA,我在外面等您。”
杜莫忘擦干净身子,胡乱套了件浴袍,走出浴室。颜琛往床头摆着精油套装,落地窗前燃起袅袅香薰,是他们昨天在海边买的手工椰子壳款式,摇曳的火光如同一颗小灯笼桔,房间里弥漫着菠萝椰子冰淇淋的清甜味。
颜琛扎了个卷翘的小马尾,一身亚麻短袖衬衫,臂膀结实有力,隆起的饱满肌肉像一座座小山,线条流利弧度分明。他侧着脸,点燃一小块香薰蜡烛,随着清脆的齿轮打火声,半边脸照得煌煌一亮,低垂的眼睫下蔚蓝色的眼眸深得像傍晚霞光浸染的橘子海。
他将香薰蜡烛放到床头柜上,彬彬有礼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杜莫忘配合地往床上一躺,两手大摊,颜琛用带着薄荷香草气息的湿毛巾擦手,说:“小姐,我们是正经按摩,您能翻个身吗?”
杜莫忘甩了个白眼,翻了个面,用屁股对着颜琛。
颜琛搓热手,双手合十用体温融化中药精油,握住杜莫忘扭伤的那只脚踝,手法娴熟地按摩。骨节分明的大手覆盖在脚踝上,他的手掌宽大,带着精油的粘稠感,像贴上热膏药般舒适。她骨缝残留的酸痛被这股化劲的热流熨贴得爽利,只是几个组合的揉捏,伤处发热酥麻,药材精油渗透进皮肤,配合颜琛按在穴位上的巧劲,堵塞的经络被打开,淤血也逐渐散去。
杜莫忘舒服地长叹气,脸不自觉地埋在枕头里蹭来蹭去。
“小姐您之前有尝试过精油按摩吗?如果体验不错可以办张卡,最近我们在办周年庆的活动,优惠力度很大哦。”颜琛堆起笑谄媚,点头哈腰。
这家伙完全入戏了啊!
杜莫忘嘟囔:“我老公管零花钱很紧的,你们这里贵不贵啊?”
“哎呀,不贵不贵,十次全套精油按摩打折才五十美金,还送您一套香薰浴球哦!”
“嗯……这个价钱的话,我老公不会给我办。”杜莫忘睁眼说瞎话,“我老公他搞教育工作,说你们这种按摩都是骗小布尔乔亚的。”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滑腻的手掌顺着脚踝往上,在她小腿肚子处作砍刀状,有节律地刮痧。
“哪有,我们正儿八经靠手艺吃饭,为您祛除身心疲惫,缓解压力,来过的客人都说做完按摩后浑身轻松。小姐您怎么找了个这么吝啬的老公?一张按摩卡都不给你办,这还不离?”颜琛一脸八卦,“我们店和很多度假酒店有合作,认识不少年轻英俊又出手大方的富家公子哥,欧美人亚洲人混血纯血都有,小姐您要是有兴趣,给您介绍几个?”
“……你们不是正经按摩吗?还兼职拉皮条。”
按摩的手换成了两只,她的浴袍下摆被拉起,炽热的大掌挪到了大腿,火热的掌心毫无阻隔地贴上她的肌肤,烫得杜莫忘起了层鸡皮疙瘩。男人手掌的虎口卡在她的腿根,掌根摁在腿肉上打着旋儿,杜莫忘的身躯随着力道在柔软的床垫上前后摇晃。
“怎么能说是拉皮条呢?我这是不忍心看您这样美丽柔弱的可爱小姐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啊!”颜琛义正严辞,“力道如何?要不要再重一点?”
“哼。”
颜琛微微笑了,手继续往深处探,触及到一片柔软,发现杜莫忘没有穿内裤。他装作正经的样子继续按摩,变着花样揉捏少女丰腴的臀肉,一派正气道:“不过也有那种玩得很花的公子哥,谁知道有没有什么病!交个朋友得了,染上脏东西可倒霉。不过小姐,我们这些按摩师都是有健康证明的,什么小叁阳大叁阳梅毒艾滋都是阴性,保证比刚出生的婴儿还干净!”
“哦?”杜莫忘半闭着眼睛,“你有什么优惠?”
“我倒贴呀,小姐。”颜琛爬上床,俯身下来,强烈的存在感如一团烈火,熊熊地悬在杜莫忘的背上燃烧。
杜莫忘刚洗完澡,被颜琛的体温热出了一身薄汗,男人的手绕过她的腰,轻柔地抚上杜莫忘的叁角区,覆在绵软的外阴处,修长的手指不时拨弄含羞的阴唇,激起快感的电流,她的小腹控制不住地间或收紧,腹部肌肉因过度绷紧隐隐发酸。
杜莫忘抱着枕头:“我凭什么信你?”
颜琛发出一声短促又愉快的轻笑,他长臂一展,从香薰篮子里拿出个天鹅绒的小方盒,标签还没撕掉,摇摇晃晃地坠在盒子上。杜莫忘眼前的光线暗下去一截,男人五指修长,手背上青筋如树叶脉络盘桓,散发出重欲的魅力,那只比她脸还大的手落了个玫瑰红的盒子在她面前,收回去的时候捏了下她的耳垂。
眼前恢复明亮,被捏的地方有些疼,又烧热,像戴了颗红玛瑙耳钉。
“小姐,这是我的见面礼。”
杜莫忘打开盒子,一枚椭圆形的鸽子蛋钻戒刺痛了她的眼,硕大的5克拉钻石被切割成58个刻面,即使背光也闪烁着昂贵绚烂的火彩。夸张的大小让人第一瞬间怀疑是不值钱的玩具,但是璀璨夺目的光彩无声地昭示这枚钻戒的惊世价值。
颜琛见她盯着戒指发呆,取下钻戒,托起杜莫忘的右手,缓缓地替她戴上。少女的指间流光溢彩,衬得手指纤细,钻戒的重量压得她抬不起手来。
“喜欢么?”颜琛还在戏中,“客人,这是独你一份的优惠礼,可别告诉别人哦。”
“好合适,你怎么知道我手指粗细的?”杜莫忘翻来覆去欣赏。
颜琛捏住她的无名指,指腹搓了搓:“就这样。”说着握住杜莫忘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喜欢吗?喜欢咱们就进行下一步客房服务。”颜琛才正经了几秒,又贱兮兮地苍蝇搓手,“客人您知道盆底肌按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