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也太好使了 f uw en h.c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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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2025-05-29 14:39 字数:2373
“你说,你要什么?”
柯星宇搬着他的凳子坐在了我位置的旁边,表情奇怪的又问了一遍。
“安眠药啊。”
我压低了声音又说了一次。
“嘶你要这玩意干什么?”
我趴在桌子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最近睡不好啊。”
我眯着眼睛看向外面的操场上,校长站在了一堆的红卫兵面前,手中拿着红宝书正激情的朗读着。
我没兴趣的移开目光,想起了昨晚张见山看见我给他买的羊绒毛衣时的惊讶,那会子他的表情可呆了,漂亮的单眼皮都快被他眨成双眼皮了。
想起他那样子,我笑了起来。
柯星宇眉头皱的紧巴巴的,他同我一起趴在桌子上,“你最近还真是奇怪,一会走神一会笑的, 你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
桌子本来就不大,他一趴下来,更加逼仄,我们两人的距离一下就拉进来,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香喷喷的肥皂的味道。
我起身坐了起来,不满的说:“你趴下来干什么。”
柯星宇也学着我的样子懒洋洋的趴着,“我看看这桌子上又什么魔力,你天天睡。”
我伸手拍了他一下,再次压低了声音:“你不要命了?这两字现在能随便说嘛?”
柯星宇撑着下巴抬起了头,笑眯眯的看着我:“你不是也一样吗?”
我懒得同他讲,“你到底给不给我弄那药?”
他抓了抓脑袋,“可以是可以,但这东西,一次不能吃太多,容易出人命,你确定是拿来治疗失眠的?”
我哼笑一声:“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胆子有那么大吗?”
“你胆子还不大?”
我确实胆子大,我用这安眠药是给张见山吃的,只是让他睡的熟一些,不那么容易醒过来。
既然我决定把我哥让给余花平,那有些东西就得是我的。
像我哥的第一次,我哥的处男的身体就该我先品尝。
我总得留点东西在寂静的深夜中慢慢的品味。
两天后柯星宇将这东西带给了我,他交给我的时候再三嘱咐,一下最多只能吃两片,我应了。
小小的白药瓶,在我手心中发烫。
回到家的时候,张见山不在家,他留了张纸条给我,说他将上一批打好的柜子给隔壁余家村送过去,让我先吃饭。
我放下书包,先去喂了后院的鸡,这剩下的四只鸡都是母鸡,不杀也不卖,只为了下蛋,因为天气太冷,四只母鸡紧紧的缩在了一起。记住网站不丢失:d on g nans hu.co m
可怜的小生物,一辈子只为了下蛋的存在,人在它们眼中是什么?它们知道除了它们之外‘天’的存在是更高的文明吗?
用麦麸混着冻得不能的不能吃的白菜叶全给倒在了食槽里,将旁边的塑料布盖紧了些,聊胜于无。
毕竟这时候,人冻死了都有可能。
喂完鸡,做完饭,又去写了会作业,已经晚上八点半了。
我心下有些着急,张见山怎么还没回来。
我等不及,拿出抽屉里的手电筒,抓了椅子后面的厚外套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院子里的开门声。
“妮妮。”
我忙跑出去,张见山高大的身影,在黑夜中像座小山一样伫立着。
“哥!”
我冲过去抱住了他的腰撒娇的喊着:“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啊。”
“你喝酒了?”
张见山笑了两声,就呈着抱着的姿势一起往屋子里走,“只喝了一点,外面冷,回屋说。”
等回了房间里,我才看见他手中拿着了个袋子,他从里面拿出了个罐麦乳精还有装在塑料袋里炒熟的鸡肉。
我抱着麦乳精笑道:“哥,你去供销社买麦乳精啦!”
“不是,这是去你余姐姐家里,你余姐姐给的,我给他们家要打两个矮柜。”
他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深蓝色的羊毛毛衣,张见山爱惜的摸了摸。
我哑住,哦我哥穿了我给他买的新衣服,去他老丈人家里吃饭去了。
张见山像是看出了我的不高兴,他搓了把冻僵的脸,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你余姐姐说过两天来咱家里,你要在家不?”
我放下了手中的麦乳精,轻轻的摇了摇头,“不了,学校还得上课。”
张见山轻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别垂头耷脑的,慢慢的习惯习惯,妮妮,你记着在哥这,你永远是哥的首位,谁也比不上。”
“晚上吃的啥呀?”
“没吃呢”
“咋还没吃。”
张见山声音一下重了些,他忙下了炕将锅盖掀了起来,“快过来吃饭!”
我余光扫过那罐麦乳精,余花平确实是个很好的人,连这个贵的麦乳精都舍得给未来的小姑子喝,配张见山也行的,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吃了饭,洗漱完后,张见山也去旁边的炕上睡觉了,我坐在窗台前,从口袋里掏出来了那个药瓶子,在给我哥吃之前,总得拿自己当当小白鼠。
一粒药片很小,连指甲的三分之一都没有,我又从瓶子里倒出来一粒。
我毫不犹豫的仰头跟着水服下,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
跟柯星宇也没撒谎,我这两天确实失眠的厉害,我侧头看着右边的那堵墙,在数到两百的时候,眼皮就开始打架,意识开始沉下去。
昏睡过去之前,我想,这药也太好使了,以后我可得常备着啊。
好沉,好安稳又好长的一觉。
什么梦也没有做,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困意。
我喜欢这种感觉,意识昏昏沉沉的,什么也不用想,怪不得一些灵异故事中,有些人宁愿待在梦中也不愿醒过来。
妮妮——
妮妮——
熟悉的喊声像是从无尽的黑暗尽头传来。
是我哥,是张见山。
——醒醒啊
——妮妮,别吓哥哥。
这声音好难过,夹杂些痛苦的呜咽。
我好心疼。
意识清醒了一些,但我浑身都没有劲,连睁开眼皮的力气也没有。
我有点慌,睁不开眼浑身像是陷在下完雨的软的要陷进去的河滩上,整个人往下沉。
干燥的手掌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脸,张见山的声音更清楚了,语无伦次的。
“妮妮,你怎么了?!快醒醒啊,不能这样啊,不能睡了不行,哥得带你去找医生,对找拖拉机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