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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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酸不酸 更新:2025-06-29 18:16 字数:3939
崔授无视元清,径直走向崔谨。
“爹爹。”崔谨很乖巧地仰头小声唤他,手到他身后轻扯外罩的披风,提醒他莫对元清过分失礼。
敬畏的并非元清本人,而是他头上的王爵和背后的皇权。
崔授负于身后的手顺势牵住她,紧扣纤手,同她十指交扣,掌心相贴。
崔谨心慌意乱,当着元清的面,满院仆从,无数双眼睛,他怎敢!
想不动声色抽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大手带着她的手没入披风底下,交缠把玩。
崔授用略带薄茧的指腹暧昧摩挲宝贝柔嫩的指尖,用低到只有崔谨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山不就我我就山。”
然后朗声阴阳怪气元清:“听闻宋王近来学问精进,崔某特来请求赐教。”
元清冷汗涔涔,侍立在旁的下人也替他汗颜。
笑话,谁能指教得了他。
十六岁考明经,十七岁中进士的天纵之才,元清在学问上拿他能有什么办法?
别人“叁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说的是叁十考明经太迟,而五十岁中进士尚显年轻,这些在他这里悉数不存在。
元清心中稍定,看来岳父是来考查功课的,随即紧张起来,怕自己不能对答如流,令他大失所望。
于是谨小慎微地回复:“都是老师们教导有方,我不过学到些许皮毛,日后还需更加勤勉用功,方不负岳父大人苦心栽培。请大人入内堂安坐。”
“哦?”崔授没有挪步,似笑非笑看着元清,“宋王如此谦逊上进,崔某老怀甚慰,更要为你清理门户,免得你被宵小惑乱心志,延误大事。”
此言一出,元清顿时心神不宁,崔谨预料到父亲意图,手心渗汗捏紧他的手,试图劝阻。
“来人。”
崔授一声令下,数人鱼贯而入,最前面的两人拖着容色凌乱的宛童。
“这是?!”
元清大惊失色,急忙看向崔谨,崔谨未及做出回应,崔授向下抿住的薄唇轻轻开合,淡淡吐出一字:“打。”
宛童被推摔委地,木棍如急雨落到她身上,无情杖打。
霎时皮开肉绽,血水渗透衣衫,宛童抱头乱窜,满地爬滚,凄厉惨叫,“殿下!救我殿下!殿下!啊......救救我,救救我,殿下,殿下......”
宛童终于寻到元清站立的方位,边受杖打边努力爬向他,伏在他脚下,带血的手抓住绣金袍摆,口不择言继续惨声道:“殿下!我的殿下......就算你不念你我间的露水姻缘,也该怜惜我腹中胎儿......殿下......殿下......救我,救我......”
提到胎儿,元清神色一紧,双目赤红怒发冲冠,拳头紧握,指甲深陷皮肉。
崔授厌烦透了元清这副蠢样,冷笑嘲讽:“好一个信口雌黄的妖妇,便是受孕也不过叁日,胎儿脉息尚浅如何诊断得出?还是说一切皆在你设计当中,母凭子贵不过是时日问题?”
“在宋王正当修身用功、聚敛云气之时以女色惑他堕落,再以子嗣消磨劫持志气,其心可诛!留你不得。”
父女两个如出一辙,惯会以冠冕堂皇之辞为自己张目。
元清听罢背心生凉,顿觉在此时与宛童有私情不妥不妙,再看向宛童的目光之中已是带着深深怀疑。
宛童遍体鳞伤,看得崔谨心有不忍,觉得父亲言行过于嚣张跋扈了些。
当朝宰相,带人到宋王府中,当庭杖打与宋王有私的女子,这事怎么看怎么荒谬,说与人听别人大概也只会当作无稽之谈。
可这事偏就发生了。
若皇帝计较起来,轻轻松松治他个“藐视君王、欺君罔上”之罪,再不济心底也会加深对他的忌惮,只怕他明日上朝,又会被御史们的弹劾淹没。
崔谨担心至极,心疼至极。
当然,担心的是她爹,心疼的还是她爹。
她自是不信爹爹会因宛童妨碍元清进取而如此行事,他分明是来给她撑腰做主的。
“爹爹!殿下并非愚钝昏昧之人,他心如明镜,如何不知曲折利害?”
崔谨先扣一顶高帽在元清头上,接着一唱一和,将她爹轻飘飘摘出去:“您的苦心殿下定能领会,只是此事毕竟沾着宋王家事、私事,您用心太过,怕会惹得不明就里之人误会。何不让宋王自己处置呢?孩儿信他。”
一句“信他”,元清深为动容,对崔谨倍感愧疚。
她是他初见便心许,暗誓要珍爱一生的人,可眼下呢?
他都做了些什么!
元清看看脚下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宛童,再看看即便他同旁人私通媾和,也依旧对他深信不疑的崔谨。
悔愧难言,甚至不敢再看她恬静温柔的脸,不敢对上她清澈通透的目光,唯惧在其中发现一丝失望。
明是为他解围纾难,好教他的跋扈霸道“师出有名”,有正当光明的理由,崔授听了却醋意大发。
他不高兴地甩开已经习惯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披风遮掩只是掩耳盗铃的小手。
崔谨害怕他怒火升级,保不齐会直接对元清发难,连忙命人抬宛童去疗伤,再搬出元清之母何美人。
“看到爹爹,妾身突然想起殿下有些时日没有探望母妃了吧?”崔谨想要支开元清,又不敢单独面对崔授,“不如我们一起进宫尽孝。”
好!好!好!
好一个小孽障!
好得很。
崔授脸黑得堪比锅底,颌面紧绷,额角青筋乱跳,一场疾风骤雨正在酝酿。
崔谨敢让他颜面大损,元清可不敢,“岳父膝前也须有人尽孝,母妃那里我去便好。”
虽只来过一次,宋王府的格局崔授却了如指掌,他半拖半拽拉着崔谨步入她的书房。
“嘭”地一声,摔上门窗。
他将她按在门上,语气森然,“你怕我?厌我?还是恶心我?”
崔授一手将她双手钳至头顶,另一手探入女儿裙衫底下,一把摸进亵裤,手指捅入干涩花穴,亵玩抠挖。
他咬牙切齿恨声道:“再恶心我,屄也已经被我用鸡巴奸透了,你此生再无清白可言。”
崔谨含泪咬唇,谁知腿心的小花瓣极喜爱他,才月余未经他疼爱,如今他稍作逗弄抽插,春液便泛滥流溢,很快浸润花田。
他低头隔衣咬住她瘦削的肩膀,呼吸粗重,手指用心取悦她。
男人并拢的双指重重插弄肉瓣,灵活指尖抠挖花心,崔谨腿脚发软,爽得身下大发洪水。
正渐入佳境,飘飘欲仙之际,崔授突然抽手离身,连禁锢她双手的手也松懈。
缺少他支撑的崔谨靠着门墙滑落,难受抱膝呜咽。
他再度蹲身至她身前时,崔谨被泪水模糊的余光意外瞥见他光裸的大腿,原来这片刻间隙,他已脱掉裤子。
崔授拉着她向后坐倒在铺于地毯的披风上,崔谨半个身被迫伏靠在他腿上。
他娴熟将她亵裤褪至膝弯,掀起袍摆露出肿胀粗硕的肉棒。
分腿、提腰一气呵成,大手掐着女儿的纤细腰肢,上下左右试探几个来回,便成功将花穴对准龟头。
随即拽着她的腰用力下压,硕大的龟头缓缓顶开肉穴,崔谨双手撑在他胸膛抗拒,腿也死死支撑,不愿彻底坐下去。
穴儿浅浅吃着龟头吞吐,含得大龟头湿红赤胀。
崔授盘膝而坐,抱紧她向上挺腰,奋力贯穿湿穴,将她双手束缚于身后,抱在怀里颠弄操干。
残忍阴沉地在她耳边道:“还认不清形势么骚女儿?你这骚屄以后只能给为父操!”
性器再度插入这魂牵梦萦的湿热小屄,他爽得浑身激颤,肌肉紧绷,不顾她适应与否,挺着一根驴屌硬往小阴户里捅。
“嗯...哼......别、别夹,谨宝......谨宝,爹爹专程上门来操你,给骚宝宝的小骚屄舒服,喜欢么?”
“唔......嗯...嗯......”崔谨扭头避而不答,漂亮的脸颊绯红一片,极浅的哼吟忍不住溢出喉头。
他抱着女儿粉嫩洁白的小屁股,狠狠向性器砸贯,速度虽然不快,却粗暴至极,插得极深。
龟头顶着花穴最深处的宫口欲破门而入,敏感铃口频繁被那小口一啄一啄啃咬。
崔授神魂都仿若要被女儿的神仙洞给吸走,他倒吸凉气喟叹不绝,下体却顶得更用力,硕大茎头不断碾磨细小宫口。
崔谨下腹酸胀难耐,脸儿靠在他胸前任由颠簸,失神流泪:“难受......爹爹,我难受......别再进去了,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乖.......”他低头轻吻泪流满面的小脸,说着歪话轻声哄唆,“好乖宝,不难受,爹爹是谨宝的,当然要全部给宝宝,对不对?”
他在她面前向来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崔谨以为自己习以为常了,可当他前一刻还暴虐癫狂,下一刻又抱着她说尽温言软语时,她依旧不自觉沦陷,对他露出最乖巧柔软的一面。
“我......呜呜呜......我还以为爹爹因我受了委屈,前来为......为我做主......呜呜呜......”崔谨越说越伤心,呻吟哽咽,哭得不能自已。
“当然是!”崔授插着穴翻身将她放到衣物上,欺身压着她,怒不可遏。
“元清这个废物,竟敢对你不忠!他竟敢对你不忠!我早晚必......”
话到嘴边他咬牙收住,粘湿肉茎浅浅抽出一点,又深顶回去,砰砰直撞,掩盖方才的失言。
他俯身吮吻崔谨唇瓣,舌细细描摹她的唇线,含着小舌头吸咂了会儿,温柔低哑剖白,极力向她自荐枕席。
“爹爹为宝宝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多年,绝不会对你不忠,爹爹的肉棒是谨宝的,只会喂给宝宝吃。”
某人将自己早就不干净的那根脏屌说得冰清玉洁,他自己也发现了这点,急忙打补丁:“莫嫌爹爹脏,十余年来只有过你。”
崔谨对他这话自是不信,她可是听闻,他在永宁坊别有家眷。
只是对此事的质疑不好道出口,她自嘲一笑,“元清对我不忠,我此时此刻所行之事,对他又何尝守贞?”
“他岂能与你相提并论?!”崔授皱眉,也真难为他下体不停不歇,仍旧操插女儿的小屄,却能道出此言。
他霸道地不让女婿睡女儿,也不允许女婿睡别人,自己却同女儿鱼水交欢。
亦不认为女儿对女婿不忠。
他的谨儿清白如雪,是天底下最干净不过的人,都是脏男人污了她!
不讲理,根本不讲理,双标得紧,听得崔谨都怔忡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