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
作者:羊肉铺子      更新:2025-06-29 18:17      字数:4625
  “在心理学界有一种理论,叫韦斯特马克效应,指的是,两个共同长大的儿童在成年后,往往不会对彼此产生性吸引力,无论是否有血缘关系。”
  “这种现象被人们视为,人类在进化过程中为了防止出现近亲繁殖现象,自发形成的心理排斥机制。”
  谢翎之抬手擦干谢姝妤眼尾泪水,张开口,不疾不徐的嗓音仿如山涧潺潺溪水,含着轻柔的抚慰。
  为什么亲兄妹不能在一起。
  谢翎之在十二岁终于认清、并接受了自己对妹妹的感情后,翻来覆去地思索过这个问题。但他没敢问任何人,只独自一遍一遍地在网上搜索,在书中查询。
  他抱着趴在他身上的谢姝妤,把过往搜寻到的答案徐徐讲给她听,宛如曾经把她抱在腿上、教她识读一个个拼音般耐心,“人们都说,亲兄妹不能相爱,因为血脉相连带来的亲密关系只能规范在亲情范畴,一旦超越了亲情的界限,就会带来社会关系混乱,道德崩塌。但那些‘道德伦理’、‘社会秩序’说得再大义凛然,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因为:近亲繁殖诞下畸形儿的风险要比正常婚配高出六倍。”
  “为什么其他动物虽然很少出现近亲繁殖行为,却不会鄙夷与自己近亲交配的同族,甚至当族群凋零时还会主动与近亲交配,以保证族群继续繁衍壮大?因为它们并没有道德伦理观,它们做出的一切行为都是基于生存本能。年幼雄狮在长大后会被逐出狮群,因为老狮王担心它会夺位,也担心它会跟母狮发生近亲繁殖,诞下劣质的后代——这在残酷的自然界绝对是浪费资源的行为,怀孕的雌性在一定程度上耽误了狩猎能力,同时又需要大量休息和进食,最终产下的幼崽却是不健康的。这种现象完全不利于种群延续发展,所以动物们渐渐学会了规避风险。”
  “独居生物的幼崽成年后大多选择离开父母,另立门户,避免与父母发生资源竞争或近亲繁殖;而群居动物,例如狼群,一般只有狼王和狼后才有交配权,以确保繁衍出的后代具备狼群最优良的基因,让族群长久绵延下去。”
  “人类,说到底,也只不过是群居动物的一种,就算再理性也脱离不了繁殖的本能。区别在于我们的群体更加庞大,又拥有更多的智慧,擅长用脑力解决问题而非武力,所以上层阶级发明了道德,发明了法律,用来约束底层人群的言行举止,确保社会朝着繁荣安康的方向发展。而道德规定,亲兄妹不能乱伦,法律规定,亲兄妹不能结为夫妻。——最根本的原因,都是为了避免社会出现更多具有基因缺陷的畸形儿,确保下一代整体的健康成长。”
  谢翎之一手上移,修长五指插入谢姝妤浓密柔顺的长发间,指尖勾着她的发丝摩挲缭绕,他望着她湿润的琥珀色眼珠,眸底情深无涯,“人的情感明明无法约束,上层领导阶级又为什么要费力制定这种强制性禁止乱伦的规范呢?……因为血缘带来的性吸引力实在太强烈了,强烈到人体自身都需要建立起心理排斥机制,防止自己爱上从小一起长大的近亲。佐证这一点最用力的证据,就是一种与韦斯特马克效应相反的理论:遗传性性吸引力。”
  “——因为遗传基因相似,长期分离的近亲在成年后初次相遇时会对彼此产生极强的性吸引力,甚至远超过无血缘关系者。这种吸引力的产生,正是因为幼年没有共同生活,导致亲缘监测机制没被激活,韦斯特马克效应失效,血缘间天生的性吸引由此显现。”
  谢姝妤垂睫与他对视,无意识漫起的爱模糊了专注的目光,她扇了扇耳朵,软声问:“那你又为什么会爱我?我们之间满打满算,不就分开过半年吗?”
  “那大概只有一种解释了。”谢翎之握住她一只手腕,放到唇边,在脉络明晰的腕骨内侧轻轻一吻,“我对你的爱远远胜过了本能。不管是生理上的繁殖本能,还是心理上的排斥机制。”
  谢姝妤倏然破涕为笑,脸颊泛起甜蜜的红晕,“酸死了你……你到底都从哪儿学的情话,一套一套的。”
  谢翎之闷闷地哼笑,震颤的胸膛带动身上她也一阵起伏,他弯着眼,黑瞳亮得像星月清朗的夜空:“这可是哥心里话,保准真情实感。”
  谢姝妤单手支着下巴,眉眼又渐渐黯淡下去,“哥,如果我们不生孩子,是不是就可以在一起了?”
  生孩子不可以,那他们就不生,反正她本来也不想要。……总不至于生孩子不行不生孩子也不行,世界上那么多丁克族,也不见得警察把他们都拖出去枪毙了。
  谢姝妤其实心里也清楚,她和她哥在一起,根本不止是生不生孩子的问题。就算不生别人也不会祝福他们长相厮守。但她就是想听谢翎之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一直以来都是谢翎之在领着她往前走,只要他说他们走的路是对的,那她就坚持往前走,别人会怎么想怎么看都无所谓。
  谢翎之定定注视着她,他一定懂她在想什么,口吻低而轻松:“嗯,是。……不生孩子,我们就可以在一起。”
  谢姝妤莫名又湿了眼眶。
  泪水越来越重,快从眼底溢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但她不想被谢翎之发现,于是闭着眼再度吻上他的唇,同时拽下他的裤子,沉腰纳入他半硬的性器。
  “唔……嗯……”过度的饱胀感自小穴蔓延到腹腔,谢姝妤禁不住仰起头,眉心深蹙。
  谢翎之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猝不及防,一下子深吸一口气,“宝贝儿你……你这是干什么?还没戴套呢。”
  “没关系……”谢姝妤咬紧腮,柔美的鹅蛋脸上疼痛与欢愉交织混杂,竟媚得销魂蚀骨,一滴泪终于从眼角淌落,让她看起来那么地脆弱,“就射在里面吧,哥……有了孩子就打掉。”
  她怀着报复的念头说出这句话,却又不知自己到底要报复谁。报复这个歧视她和她哥不伦之恋的社会,还是报复这具会怀上畸形儿的身体。她和她哥,明明也可以组建一个幸福的家,明明也可以坦荡地生活在阳光下,明明……明明真正在意他们的只有他们彼此,别人又凭什么因为他们有可能会结出错误的胚胎就……
  腰肢忽然被一把掐住,谢翎之冷冷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再说一次试试?”
  谢姝妤顿住,不动了,耷拉着眼尾委委屈屈看着他。
  ——谢翎之很少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但每次都能把她震住。
  她还是有点怕谢翎之严厉起来的。毕竟管了她这么多年。
  谢翎之拧眉叹了口气,掌心在她饱满的臀肉上轻扇了一巴掌,“我看你真是欠抽了。起来。”
  “……”谢姝妤瘪着嘴,有些艰难地撑起腿,把那根沾满她淫水的、完全硬起来的阴茎慢慢吐出来,“唔哼……”她故意瓮声瓮气地哼唧,抬眼去瞄谢翎之,希望他脸色能好看点。
  然而谢翎之压根没搭理她。
  谢翎之单手拉开床头柜,拿出保险套盒子,“就剩叁个了,今晚先用一个吧,周末再买新的。”他把套子撕开,戴上,把着谢姝妤的腰将她拉下来,“坐。”
  谢姝妤抵着肉棒磨磨蹭蹭,不情愿道:“我不喜欢这个套……”这是带凸点的,做起来又痛又爽,每次做完下面也火辣辣地疼。
  话音刚落,屁股又挨了一巴掌,力道比刚才重了些许,她低叫着往前一躲。
  “再多说一句,今晚叁个都用完,明晚买五盒这款的。”谢翎之凉凉道。
  谢姝妤愤懑地噘起嘴,扶着阴茎往小穴里塞。
  “哼嗯……啊……”
  被撑起的坚硬凸点刮蹭着媚肉一点点深入,连带着本就粗硕的阴茎都似乎又大了一圈,谢姝妤鼻尖泌出了点汗,张着小口不断呻吟。
  坐进去大半截,谢姝妤实在有点吃不下了,索性就卡在这里,艰辛地上下套弄。
  “你糊弄谁呢。”谢翎之握住她的腰,胯骨一挺,露在外面的肉根全部送了进去,跟她水嫩的小穴撞出极清脆的一声肉体碰撞响动。
  “啊!”
  布满凸点的肉冠倏地插进花径最深处,谢姝妤一下哭了出来,撑着他精壮的腰腹不住摇头:“哥……呜……好深……”
  “深点不好吗?这不是都爽得喷水了。”谢翎之一手扣住她的腿,飞快顶胯,性器在她紧窒收绞的蜜道内暴戾进出,没几下就有细细的水液从交合罅隙间喷溅出来。
  谢姝妤在他掌中小幅度地哆嗦,大脑被绝顶快感冲击成一滩浆糊,她今晚小穴好像格外潮热敏感,也格外饥渴,分明已经到了高潮,她却仿佛更空虚了。
  “哥……哥……”谢姝妤俯身抱住谢翎之的颈,红滟唇瓣先是在他凸起滚动的喉结舔吮几回,而后又动情地在他唇上亲吻磨蹭,口中吐露出渴切字音:“哥……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谢翎之呼吸重得不行,他掐住谢姝妤尖细的下巴深入热吻,腰臀几乎快出残影般在她敞开的两腿间极速耸动,如同开到最高档的打桩机,将穴口外两片娇软花唇都干得红肿外翻,“宝贝儿你真是……操……你是不是想你哥死在你身上。”
  那根比平常人粗大一倍多的阳具在小穴内疯狂插干,每一下都能顶到深处最骚的那点,谢姝妤白软的臀瓣不断激颤抽搐,明显是被干得受不住了,她却主动迎合着抽插的频率,抬腰一下一下往肉根上坐,脸上一边流泪一边痴醉地笑,“额嗯……啊……好舒服……谢翎之……”
  谢翎之在她臀侧重重拍打出一片鲜红的巴掌印,“喊哥。”
  谢姝妤被操得很乖,让喊就喊:“哥,哥哥……唔……哥哥顶得好深……肚子要破了……”
  谢翎之低骂了句什么,猛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利齿咬着她的唇,阳具尽数捅进紧窄水穴,毫不留情挺腰冲刺起来。
  “嗯啊——”谢姝妤仰起脖子婉转嘤咛,两条纤白长腿高高抬起,水蛇似的热情盘上谢翎之不停耸动的劲腰,线条玲珑的脚丫在空中晃荡着绷直又蜷紧。这种传统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姿势使得谢翎之更好发力,那颗套满硬刺的硕大龟头捅得又重又狠,仿佛石杵一样将花径内湿软的媚肉捣干出丰沛汁水,随着噗叽噗叽的肏穴声喷出体外,两人结合处几乎泛滥成灾。
  谢翎之呼吸滚烫地看着谢姝妤,黑瞳中倒映着她意乱情迷的小脸,眸底满是失控的狂热痴迷,连清俊的面容都不禁染上几丝情欲薄红。
  这应该是他们做爱到现在最爽最刺激的一次,要是没有避孕套就更好了。现在这枚套在鸡巴上的凸点避孕套虽然能把谢姝妤干得高潮迭起,小穴一缩一缩的也把他夹得很爽,但粗糙的表面也同样隔绝了龟头跟穴肉淫水直接接触。
  这种没法实打实尝到滋味儿的感觉令谢翎之越干越暴躁,他一把扯下谢姝妤睡裙两端吊带,露出那对弹跳不止的莹白奶子,抓了一只在手里揉捏出各种淫靡的形状,低头嘬吸樱红挺立的乳尖,边咬边喘着粗气说:“宝宝,你今晚怎么这么骚?嗯?……我好像没放出信息素吧,你怎么浪得跟被我强制发情了一样?”
  要是放在平常,谢姝妤听了这话肯定要羞着脸不让他再说了,可今夜的她异常地兴致高涨,闻言不但没躲,反而还越发夹紧了花穴里的鸡巴,穴肉抽抽着卖力缩绞舔吸,她抬臂抱紧谢翎之宽健的肩背,主动把奶子往他嘴里送,小口半张着娇吟不休,“哼啊……哥……哥哥……嗯……喜欢……哥哥好棒……操到最里面了……”
  她忽地打了个寒颤,宫口下垂收张,痉挛着喷出一波波水液,媚肉紧紧绞杀正在穴中抽插的粗茎。
  “妈的……”谢翎之本来还能再坚持一会,这下被她又叫又夹的是真要射了,他一手抓住谢姝妤攀在他背上的小手,压在枕边,指节一根一根嵌进她颤抖的指缝间,与她十指相扣。冷白的手背筋络狰狞凸显,他吻住谢姝妤的唇,腰胯狠顶几下,抵着她的宫口射出大股大股浓精。
  “呼……呼……”
  两道深浅不一、却同样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交织缠绵,谢姝妤在谢翎之身下剧烈战栗,细指不知不觉攥紧了他的手。
  这攀登极乐的一刻,她清晰感知到了自己的心跳,也感知到了谢翎之的。
  他们亲吻着,口中彼此的体液混淆不清,他们的手腕抵在一处,脉搏怦怦地互相碰撞,像两颗拉到最近的心脏,连频率都如此相同。
  谢姝妤忽然觉得——这一刻的他们,才是真正的“血脉相连”。